他想他是太超過了一點。
看著床上的獄寺隼人背對著他,用棉被將自己包成一座丘,山本武覺得自己有些無奈,喚了喚獄寺的名字,窩在被子裡的人半點反應都沒有。
山本武只好坐在床邊,搔了搔臉。
他不過是在獄寺看書的時候親吻、啃咬獄寺的脖子還有耳朵--好啦,他承認因為獄寺的耳垂冰冰涼涼又軟軟地,他不自覺地加重了啃咬的力道,但他不過是想讓獄 寺多理他一點,沒想到獄寺的手就這麼飛來,先是往他的後腦用力打了兩下,吃痛的他從下方窺視著獄寺的臉,獄寺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情緒,接著他叫了一聲獄寺 的名字,嘗試靠近,就被獄寺賞了一記上勾拳,然後踢下床。
抹了抹額頭,好吧他承認他知道獄寺的耳垂是敏感帶,不應該得寸進尺;他也承認他知道獄寺很討厭別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特別是衣物遮不住的明顯部位,而他 剛剛用力咬下的地方肯定紅腫了--山本武轉過身,壓上棉被丘,最後他還是承認其實他也知道獄寺的氣早消了,躲在棉被裡不過是不好意思。
「原諒我吧,獄寺,我幫你擦藥表達歉意好不好?」
希望他的大貓願意理會他一下。
之後紅腫不消的情況下,獄寺乾脆戴上耳環,幾天後,真的跑去打了耳洞,這是山本武始料未及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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