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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0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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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於20070325



在他們認識的時間裡,第一個留下痕跡的,是書本。

一開始,是因為他手上拿的那本新出的小說讓兩人搭上了線,同愛看書的他們,雖然看書的類型完全不同,卻時常分享著對於書的閱讀心得。雖然通常是一個說著而另一個聽著。喜好西方文學的他就像是熱情的西方人一樣,另一個人則與其深愛的東方文學一樣,安靜而內斂。

兩年多的相處,慢慢培養出來的默契,讓兩個人即使沒話可說也不覺得尷尬。在不同時間講同樣的笑話,兩個人即使時空不同,反應卻是一樣。朋友們,講到其中一個人,必定也會提到另一個人。就像是這樣的關係,他們是朋友,比一般朋友還要來得更要好的朋友。

車子。上了大學後他考上駕照,家裡離學校雖然不遠,卻因為要轉車而顯得不方便,考上駕照之後,他常常騎著機車來往學校跟家裡。偶爾,要回家時多戴了一頂安 全帽,總是會打電話給另外一人,問著要不要一起走,幾個星期下來,也有了默契,一星期之中就是那幾天兩人會在停車場相約,然後一起回家,雖然他家對騎車的 他而言,並不順路。人家常說,騎車載人回家,載久了就有感情。不管是騎機車還是腳踏車,這個道理都適用。

他還記得,那天下著雨。另一個他,從來都沒喜歡過下雨天,只要下雨,他通常都願意耗費長時間轉車而不喜愛淋雨,卻很奇怪的,那天他並沒有自己坐車回家,卻是撐著傘,在停車場等著他下課。

他不敢問對方為什麼沒有先回家。

那天雨很大,即使穿了雨衣也還是淋濕了褲腳。坐在後座的他,卻比平時說了更多的話。跟平常不一樣,以往遇到下雨天總是鬱悶的他,在此時卻比平時還要雀躍,騎著車,他不懂是什麼原因,到了他家樓下,兩個人說了再見。這時他才發現對方的不對勁。

下著雨或許不容易讓人察覺,但是他的確是帶著淚水。想要出聲問到底怎麼回事,卻又不敢開口,認識這麼久,自然也知道對方不愛講家裡的事情,而學校的事,在回來的路上他們已經講了很多。

之後再也沒有他的消息。

一個星期的失聯變成一個月,再變成一個學期,連他的離開,都是從另一個朋友的口中聽來的。他感到悲哀。

近兩年的交情沒有辦法讓他跟他說一切傷心的事情嗎?就算是家裡的事情。得知他休學的那個晚上,他睡不著,騎著車,飆到他家樓下,用手機撥了他的電話,卻是一個好聽的女聲說著電話已停用。不明白一切事情的他點起了他的第一支菸,然後見到下樓買宵夜的他。

三步併做兩步,他追了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轉過身的他,眼眶是紅的。臉上看得見驚訝,他把握機會,問著他是怎麼一回事。對方只是咬著牙低著頭,再抬起頭時,只說了句跟你沒有關係。

被他的話語刺傷,腦袋一片空白之後,他抱著他,親吻了他。對方沒有推開也沒有進一步,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那個表情,在他們的關係中,留下了深深的印痕。騎車離開之後,他沒有一天絕斷香菸。而他們的關係,終於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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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於20070315


笑。

你很少笑。不是說不常笑,不過就是沒有遇到可以笑的事情,平常也沒有理由掛著笑容面對別人,因此在你臉上是不常看見笑容的。對你而言,笑是一種情緒而不是一種表情。

他總是掛著笑容。面對熟識的朋友,笑,不熟的同學,仍是笑,只有在看到故意來裝熟的人時,他才會斂去笑容。對他而言,笑是一種表情、一種情緒、一種保護自己的工具,帶著笑容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事,也可以讓識相的人離開。

他的笑聲是很爽朗的,讓人聽到也發自真心的覺得好笑;很少人聽過你的笑,不過他說,你的笑容讓人聽了更是愉快,常常不覺得事情好笑,但你一笑,就變得好笑。

你不覺得這是什麼讚美的話,倒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那似乎不是在說你的笑聲可人卻像是在說你的笑點跟別人不一樣。所以你只是冷哼了一聲,挑了下眉,沒生氣但也不以為然。

這就是你的情緒。不怒不笑,很多事情只是覺得就是那樣。不過你自己明白,你出乎意料的小心眼,很多事情你只是不說,卻記在心裡;私底下抱怨兩句的事情反而 更無傷大雅。有人說過你這種彆扭的個性只會讓人覺得心機重,你卻覺得要是會讓那些不熟你的人這麼想,你倒也樂得輕鬆不用應付。

對人沒有真正的好惡,但也不輕易地與人有情感上的聯繫,跟你曾經有過接觸的人,都是在你人生中的過客,只是有些過客你拉了張椅子給他們坐,有些你只是看著他們走。

或許哪天在人生的洪流上,你們又不小心地再見了面,而到那時候,你會再決定一次要不要拿張椅子招呼他留下,還是一樣冷眼看著他離開。面對所有的人,你一直都是抱持這樣的態度,決不是不為誰停留靠岸,而是除了你常去的港口之外,你只會在近海觀察。

跟他恰恰相反。

他就像是到處停靠的帆船,隨時補及不夠的東西或是淡水,好像他會在固定的地方停留,但實際上卻是誰也捉不住他的行蹤。他就是這種人,所以你早就知道哪天你們會分道揚鑣,不只因為你們是不同的人,更基於你們會為了不同事物而停留的性格。

所以他可以用笑容當著自己的屏障而你做不到,所以他可以跟很多人瞬間混熟而你只會覺得尷尬,所以他可以無限劃大自己的生活圈而你卻如同老年人一般只決定去某些地方見某些人,所以當他對著別人笑得開懷時,你只是越發地感到你跟他之間的距離。

可以為我而停留嗎?你想著,如果你笑著這麼對他說,他是否會為了你而停留?卻在看到他與別的朋友笑笑鬧鬧時,知道答案是永遠不會。

你們是朋友,卻是永不為對方停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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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紀念那一年的白色情人節以及已經遠去的公主。原載於20070314



煙。
再撚熄一根煙,吐出由二氧化碳構成的白煙,聽著你身旁的人說著那個他的近況。你不改臉上總是帶著的閒適笑容,不過就是往事。

跟他,大概已經兩年又八個月沒有說過一句話,不是你刻意避著他,確實是沒有能夠說到話的場合跟時間,一開始,是誰先與誰切斷聯繫,事實上你已經記不清了, 或許只是漸行漸遠,也可能只是因緣際會,反正這一切並不是那麼重要。你有你的生活圈,而他有他的,知道那個人現在過得還不錯,也就夠了,不過就是在大學生 活裡曾經有過這麼一個人,與從前沒有關係,與未來,當然更沒有關係。

兩個人是怎麼說起第一句話的,雖然你總是笑著說忘了,但內心卻仍記憶深刻。開學,帶著書卷氣息的他坐在附近,手中拿著一本近期出的、你也很想看的小說。就這麼,攀談了起來。

跟身高不合,你發現他笑起來時格外的可愛,說一個男生可愛是很失禮的事情,但是除了可愛你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字眼形容,你們所閱讀的書籍鮮少重複,家庭組成也是大相逕庭,或許只是同為喜愛書的同好,你們時常走在一起談笑著。

跟你的個性不同,他顯得內斂許多。除了很熟悉的人之外,很少再看到他與其他人說話,總是安靜地,坐在位子上,閱讀他想閱讀的書。成績不是頂好但倒也不差,不過你心裡有數,那不過就是因為他沒有所有科目都盡全力去念。

或許是本身個性使然,他上課是很挑老師的。但大一,課幾乎都是必修,沒得挑老師的情況下,他給自己有念與不念的自由。

而後,他離開學校的事情還是藉由第三者告訴你的,就這麼,斷了關係。

再見面,是在很突然的情況下。你與一群在打工地方認識的朋友抽煙打屁,而他恰巧經過。你知道他看見了你,因為你在他眼中找到那一閃而過的驚訝。但他沒有上前跟你打招呼,你亦只是看著他買了東西,然後離去。

你知道他是討厭煙的。他曾經會抽煙,也因此對煙厭惡至極,在上大學之後,已經完全不抽煙的他,也是偶然知道他會抽煙。

跟你不一樣。你看著手中的煙想著。你是上了大學開始打工時才學會抽煙,而他呢?其實你不知道。認識一年多,打這刻你才發現,其實你並不清楚他的事情。他的過往、他的朋友,或許只因為你們同為男生,男生本來就不大管彼此朋友的過去,但更多的,是因為他從來不講。

『不要抽煙了,對身體不好。』
他自你嘴上把煙拿下。你想像著,如果是他這麼對你說,或許你會真的戒煙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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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是太超過了一點。

看著床上的獄寺隼人背對著他,用棉被將自己包成一座丘,山本武覺得自己有些無奈,喚了喚獄寺的名字,窩在被子裡的人半點反應都沒有。
山本武只好坐在床邊,搔了搔臉。

他不過是在獄寺看書的時候親吻、啃咬獄寺的脖子還有耳朵--好啦,他承認因為獄寺的耳垂冰冰涼涼又軟軟地,他不自覺地加重了啃咬的力道,但他不過是想讓獄 寺多理他一點,沒想到獄寺的手就這麼飛來,先是往他的後腦用力打了兩下,吃痛的他從下方窺視著獄寺的臉,獄寺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情緒,接著他叫了一聲獄寺 的名字,嘗試靠近,就被獄寺賞了一記上勾拳,然後踢下床。

抹了抹額頭,好吧他承認他知道獄寺的耳垂是敏感帶,不應該得寸進尺;他也承認他知道獄寺很討厭別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特別是衣物遮不住的明顯部位,而他 剛剛用力咬下的地方肯定紅腫了--山本武轉過身,壓上棉被丘,最後他還是承認其實他也知道獄寺的氣早消了,躲在棉被裡不過是不好意思。

「原諒我吧,獄寺,我幫你擦藥表達歉意好不好?」
希望他的大貓願意理會他一下。

之後紅腫不消的情況下,獄寺乾脆戴上耳環,幾天後,真的跑去打了耳洞,這是山本武始料未及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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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瀨準太學長生日快樂!!!ヽ(゚∀゚)ノ



在吹熄之前,要先許個願望。
高瀨準太看著眼前的仲澤利央手裡那巴掌大的蛋糕,聽見學弟這麼講。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知道。
今天中午在棒球社社辦已經慶祝過一次了,利央說他知道。
那為什麼又多準備一個蛋糕跟一根蠟燭?他問。
讓準さん多許一個願望不好嗎?利央反問。

嗯--是沒什麼不好,願望本來就是越多越好,準太看著利央把蛋糕放在他房間的桌上,還慎重地關上房間的燈與門,就等待他吹熄蠟燭許願,不過,說是「最後一根蠟燭」,但其實那小蛋糕上不就只有一根蠟燭嗎?還不是數字造型的蠟燭,單純是一根黃色的細小蠟燭。

準太心中不禁思考,到底是利央過度粗心只拿了一根蠟燭,還是仲澤家的慶生方式向來如此--?

「準さん,吹熄蠟燭前要先許三個願望喔!」

知道啦知道了,又不是他老媽,怎麼這麼囉唆,仲澤利央你該不是未老先衰一句話要講好多遍才會意識到已經講過了吧?心裡閃過這些話的準太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對著巴掌大的蛋糕許下了願望--雖然這些願望他今天在桐青高校棒球社的社辦已經許過一次了--

「希望我們明年可以拿下甲子園冠軍--」準太閉著雙眼,正說出第一個願望卻被利央一句「不行啦」打斷,什麼啊,這願望哪裡不行,甲子園冠軍不是大家都想拿到的嗎?高瀨準太轉過頭看著抿著嘴、在燭光照耀下更顯任性的仲澤利央。

「準さん不要說著大家都希望的願望啦,第二次吹蠟燭應該說點自己真心希望的事情嘛!」

什麼啊,他確實很希望可以拿下明年夏季的甲子園冠軍啊,準太聽到利央的抗議不禁皺起眉頭,說得好像拿冠軍這件事情是被逼迫的一樣,哪一個高中棒球隊的球員不想拿下冠軍他倒是想知道--喔~該不會就是眼前的仲澤利央吧?

「不是啦,準さん你不要誤會啦,我知道甲子園冠軍是很重要啦,所以多準備了一根蠟燭讓準さん多許一個願望,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多說個跟棒球無關的--好痛、痛痛痛,準さん你不要這麼用力捏我的臉啦--」

可 惡,這個傢伙自從正式成為他的搭檔之後就這麼跩,一點都不像比他小一歲的傢伙!高瀨準太一邊想著一邊加重了手勁,還在想明明今天就在社辦慶祝過一次,為什 麼又跟他說晚上等他的拜訪、想要再替他過一次生日,結果帶來的只是巴掌大的蛋糕以及一根蠟燭,說什麼許一個與棒球無關的願望,你學長我還不需要你這麼貼心 多準備蠟燭來替我實現願望。

放下捏著利央臉的手,準太咬著下唇,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在蛋糕前許了一個願。
然後吹熄了蠟燭。

「準さん許了什麼願望?」黑暗中他聽見利央問。
「希望桐青今年夏季可以奪下甲子園冠軍。」準太回答。
「嗄嗄--」利央的聲音聽來有些失望,不說他也知道嘆息之後的句子是什麼,伸手拉住利央的袖子接著用力捏住仲澤利央的臉,然後,高瀨準太撲倒了利央,親吻,在黑暗中。

這傢伙是沒有聽說過真正的願望是不能說出口的嗎?高瀨準太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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