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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0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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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阿C。



這真的只是一時興起。

那天早上,他們按照往例練習投球。
他暴投,球以120公里的速度朝著捕手飛去,腦中想著『糟糕,要叫利央躲開』,卻忘了捕手身上是穿著裝備,不怕暴投。硬生生,那球打在利央的腹部,他看著捕手微微皺起眉頭,朝著他說沒事,把球丟了回來。

說沒事對投手是很失禮的。
此刻卻覺得這句沒事聽來令人感到喜悅,就算不是真的沒事,對方為了什麼原因說沒事。不是第一次搭檔,很多話不用說出口也明白對方的真意。

就算有護具,剛才那一球還是很疼吧?
邊想著,他再次暴投。


「利央!」
二年級投手學長的聲音自他身後響起,剛換好衣服的他坐在椅子上,手中的簡訊發到一半,回頭,高瀨準太拎著什麼站在他背後。

「準さん,怎麼了嗎?」
抬頭,詢問。

「膝蓋。」
指了指他的膝蓋,搖了搖手中的醫藥箱。

「膝蓋......?嗄,這個沒事的,準さん不要擔心!」
「少來。」
「真的不用啦,準さん」
「閉嘴。這是學‧長‧的‧命‧令!」
「咦咦?」
「真的不用啦......」拒絕的聲音卻越來越小。

看著平時尊敬崇拜的學長跪在自己面前,捲起他的褲管,在那磨破皮的傷口上用棉花棒慢慢上著藥,碘酒造成的微微刺痛讓他不停皺起眉頭。

閉上眼睛,好似眼不見傷口就不會痛。
卻是沒了視覺,其他感官更是敏銳。
準太的聲音次次在他耳邊響起,他一個問題也沒聽進去,只是不停點頭,閉緊眼睛的他總覺得藥品讓傷口不住疼痛,更何況替他上好藥的準太還隔著紗布打了下去。

「好痛!」
「又不是小鬼了,擦個藥怕成這副德性。」虧我還因為知道你怕痛,放輕了擦藥的力道。
「......不是準さん太用力啦,我不喜歡擦藥的感覺......」

側身看那在椅上蜷成一團的學弟嘟著嘴抱怨,又是毫無偏差地猜中他的想法,卻已經不再驚訝。面對利央的抱怨,也沒有斥責沒有安慰,他與利央之間向來如此,是兄弟卻也不是,是單純的學長學弟、卻又不只這麼簡單;若是他弟長到利央這個年紀還說著這種像是幼稚園小孩說的話,想都不用想一定再朝著傷口打下去。

正因為他們雖故卻非親,他才能與利央像現在相處。
不過,也到極限了。
他走回利央身邊,從背後壓著利央,看著他手機螢幕上的文字。

收件人:田島悠一郎。

「利央,東西掉在地上囉。」
「咦咦?」

趁著學弟低下頭看著地面上是什麼東西掉落於地,他順勢抽走利央手上的手機。


仲澤利央現在所使用的手機是新辦的。
之前那支在上次他們吵架之時被他以下墜球的方式扔出,正中牆壁,壞了。
現在使用的,是後來他陪著利央新辦的,當然,為了賠償他出了一部分的錢,機種還刻意挑跟他同一家公司的相似款式,就為了一些只有這間公司的手機擁有的功能。

剛新辦的手機兩天後就有西浦那個第四棒的信箱了真是不錯嗄!
不知道哪一根筋不對勁,他按著早已熟悉的鍵盤,飛快打著利央未傳送出去的簡訊,然後,送出。

將手機還給利央之後,他心情愉悅,看見田島名字那瞬間的陰霾彷彿一掃而盡,哼著隨意亂組的曲調,走出休息室。完全不管仲澤利央在他身後大喊著「怎麼會這樣?準さん傳了什麼東西給田島同學嗄?嗄!準さん!這不是事實啦!」等等的話,噗嗤笑了幾下,該去上課了。


『看著準的嘴唇,我突然分了神,那本來應進入手套的球,就這麼硬生生,砸在我的膝蓋上。』

當這一封看來詭異沒有道理的訊息傳入西浦高中棒球社第四棒田島悠一郎的手機裡而被隊長花井梓看見之時,不禁把隊上行為模式還停留在國中的第四棒叫到身旁詢問他與仲澤利央平時的簡訊內容都在寫些什麼。

然而田島卻只是歪著頭,看著佈滿手機的文字。
「仲澤同學的國文還不錯嘛─,下次要他教我好了!」
之後又蹦蹦跳跳跑到別的地方追著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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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於20071112



發現學弟手機裡都是之前西浦高中第四棒田島悠一郎傳來的訊息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他覺得那種瞬間朝自己襲來的陰暗跟憤怒很難形容,感覺只是其中一些東西,彷彿四周只剩下黑暗,連自己的內心都滿是黑暗。

剛沖完澡的手機主人就這麼站在淋浴間前看著面無表情的他。
連『偷看手機』這種罪名都喊不出口,只是張大著嘴、怔怔看著他。

而他懶得解釋、更懶得聽人解釋。
背起包包,他推開社團教室的門,直接走出。

卻還是放慢腳步等著對方追上。
原來戀愛真會讓人變得窩囊、連話都無法順利說出口。

明明之前、他們還只是單純的學長學弟關係時,他還會內心平靜、用著打鬧的態度問著那訊息是什麼;現在卻像抓姦的女人、憤怒不已。

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如今向來直率會直接笑出聲的他卻連嘴角都無法勾起。

「準さん!」
伴隨叫喚聲,急速奔跑的腳步朝他奔來。

「準さん不要生氣!」

雖說平時接受訓練,他們都已習慣跑步,仲澤利央還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跑到他身邊時,他還可以聽見對方用力的喘息。
卻連一眼都不看比他高出半顆頭的他。

兩人就這麼不發一語,走了一段。
直到仲澤利央彷彿有話對他說,先停下了腳步。

夜的沈靜與路燈的光茫灌進他們之間被動與靜拉開的距離。

他一直等到自己冷靜下來才開口辯駁。
「沒有啦,我沒生氣。」
「騙人,準さん不說話的時候都是生氣了!當了ACE投手之後準さん臉上越來越沒表情可是我知道你在生氣啦!」

切,怎麼騙不過你這小子。高瀨準太內心不平衡地想著。
明明連我爸媽跟我弟都會被騙過去了,為什麼就是騙不過你這傢伙?!

「像現在準さん就在想說為什麼我看得出來!」
「你為什麼都知道嗄!」不禁回嘴。
「因為我已經是準さん的搭檔了嘛!而且我也是很認真在瞭解準さん的事情嗄!」

所以才會傳簡訊給田島樣的嘛!

「你、你」
指著利央的手好像在顫抖,準太一時氣得不知能說什麼,只能指著利央。

「對不起啦,準さん!」
雙手合十放在面前,緊閉雙眼而說著道歉的話語。

仲澤利央從小大到求合的表情都一樣,沒改變過,不知看過幾次了,他卻覺得就是這種小地方可愛,想不原諒都難。

「吶,原諒我的話可以給我一個擁抱嗎?」
「可惡」
小跑步,高瀨準太跑到比他小一歲的學弟身邊用力抱住。

「簡訊給我少傳一點!」或者是都傳給我就好了啦,笨蛋!
「好!下次我會傳給準さん的!」

用力回抱,此刻,手機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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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央生日賀文。原載於20071107



他的生日在秋天。食慾之秋、運動之秋,秋天聚集許多好事,包括他的生日。
然而今年,秋天的好運卻彷彿背他而去。先是教練下了指令,若是期中考試有紅字,那麼不管守備位置是什麼,一律禁賽,而他的成績除了比較拿手的幾科之外,都很慘澹;生日,則因為哥哥一句「十六歲不正是前厄(十七歲)之前嗎?太可怕了,別過好了!」。
於是他今年的生日,就這麼被家人當成不存在。

至於學校,離生日的話題都還沒說起,大他一歲的學長高瀨準太便走到他身邊,如同國中時壓著他的腦袋,在他耳邊低語。
說的當然不是生日快樂那類祝福的話--若說的是祝福的話語,那高瀨準太就不會被叫做高瀨準太了--而是關於學校考試、課後輔導,還有他這優秀的學長要親自替他仲澤利央捕捕沒救的腦袋。
雖然不想承認,但準太的功課確實是比棒球社的很多人都來得好--當然,不能跟和學長相比。

其實高瀨準太每次看著利央的成績單都很感慨。
如果要說利央是笨蛋,但這傢伙的外文、物理又好得令人咋舌,然而日本古文與數學,卻又出乎意料地差。與利央認識了一年又一年之後他理解了:仲澤利央不是因為討厭科目而拒絕學習,就是對科目沒有興趣而心不在焉。
要他念還是念得起來,不過始終低空飛過。
就算是這樣,高瀨準太還是拼了命要讓利央通過考試。開玩笑,夏季結束之後他與利央成為了搭檔,這算是他們三人之間的慣例,他可不願意因為利央的壞成績而打破這種默契;再者,他也絕不可能習慣與別人搭檔!

算是送給他的生日禮物,當晚便住進仲澤家陪讀。
說是陪讀,也才度過一個週末。高瀨準太洗過了澡,又指導利央兩題數學之後,鑽進了被窩,背對著利央。

「準さん,你要睡了?」
「嗯。」
「準さん不教我了?」
「自己演練!」
仲澤利央開始思考,這個世界裡是不是已經沒有人記得明天是他的生日,連句生日快樂都不願意與他講,時針一分分移動,過了十二點。
「利央。」
「嗯?」
「還不睡?」
「......不是準さん叫我好好練習的嗎......?」
「......早知道就不來了......」

仲澤利央看著背對他躺在被窩裡的高瀨準太。
這不是準さん第一次到他家來,也不是第一次躺在他的房間、睡在他的隔壁。可是今天的準さん與平時有些不同,是哪裡不同他說不上來,只知道或許錯過便再也看不到這樣的準さん。慌忙地從書桌上離開,他半用爬地鑽進混雜準太體溫而略溫暖的被窩。
看著對方因為背對而露出的頸子;自領口與黑色髮梢中露出,不知為何有種誘惑的錯感。
而後準太的身體抖了起來。

「準さん怎麼了嗎?哪裡不舒服嗎?」

慌張爬起身,他轉過準太。
見到的卻是張努力憋住笑的面容。

「準さん太過分了!我是這麼擔心耶!」

生著氣他轉過身,打算整晚都不理背後的前輩。
每次都欺負他,好似他是玩具一般,真令人不快。

「好啦,利央,別生氣了!」

要不是你可愛,哪裡會欺負你?
這種話高瀨準太現在可不敢說出口,他與利央太熟了,連對方有幾分兩脾性都清清楚楚。
果真如他所料,仲澤利央雖然生氣,卻還是回過了身。
與他對視著。

「準さん老把我當成笨蛋......」

那也是因為你真的不聰明嘛。不過就是這點讓人覺得可愛、放不下。
只差沒伸出手抱住對方現在他以圍不住的身軀,想起小時候,他偶爾會那樣抱住利央,就像抱住他自己的弟弟一樣。
利央真的是長大了。

仲澤利央看著高瀨準太的笑容,溫和得像要漾出水來,不禁跟著笑了。
他最喜歡準さん的這個笑容,恐怕不管時間過了多久、他又過了幾個生日,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生日快樂,利央。」

他確實收到了今年的生日禮物,而且非常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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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們如此輕率地聊起自己的情感生活,似乎不管在哪裡、又身處於哪種環境,只要是 男人群聚的地方,關於異性的話題就會被輕易提及。卻不管是哪時候的阿部,都對這個話題沒有興趣。不是對異性沒有興趣,只是眼前有更值得自己注視的事務,於是明白自己並沒有多餘的心力可以顧及。
但他並不拒絕這個話題,得到插話的機會也會說上兩三句,這是團體生活,在場與自己聊天的人們並沒有惡意,人是以這種方式判斷別人與自己的距離是否夠親近,所以他不拒絕。
然而他也曾經拒絕過,已經是三年以前的往事,而那時他擺明不願意與對方親近。

於是在榛名元希問他喜歡什麼類型時他只清淡地回答了「類型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覺」之類聽來像是成熟大人的標準回答。

其實阿部沒有故作成熟,只是被問得突然所以回答得也很未經思考。
然而站在他身後的榛名一語不發,似乎並不滿意他的回覆。
不管如何阿部也習慣了榛名元希的陰晴不定,這個學長從來都是以自我的喜好去關心別人,開心時對你笑,不開心時對你狠。無論如何他也習慣了,榛名的使狠並不在平時的練習──但他無法肯定是否練習時真沒有刻意暴投──而是這種兩人獨楚時候的休息室。
阿部沒有扣上立領制服的釦子,想必等下或許會被粗魯學長扯開,而他已經厭倦找理由請媽媽替他縫上被扯下的鈕釦,衣衫不甚整齊地轉過身面對比他高出不少的 榛名元希。有時候男人不需要過度在意五公分,但這種時刻五公分真的是決勝關鍵他這麼想。甚至握緊拳頭等待榛名拉住他領口的瞬間──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沒有拉住領口也沒有諷刺或斥責,等待阿部的是榛名過度難以形容的眼神,高傲卻又不同以往帶著不爽,卻像是評鑑他的什麼而看著他。

「類型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覺?」
阿部聽見榛名複誦他剛才脫口而出的回答,然後看著榛名將自己右手腕撞在休息室的鐵櫃門上。
打架的第一決勝點,巨大聲響的製造。他不畏懼這種恐嚇,仍舊直楞楞盯著面前的學長,只是雙手握得更緊打算舉起之時,才發現自己陷在榛名以身體製造出的圍牆。
「幹嘛?」氣勢消去不少,但他依舊沒有退讓之意。
「隆也,」榛名的語氣過於微妙,聽來不是發怒也不帶戲弄,只是種直而平緩。
阿部突然感到害怕而說不出話。
安靜的休息室,只有他與榛名,那本來因感受戲弄而煩躁的心平靜下來,他只是直視著榛名,這一瞬間他甚至產生了他倆心靈可以彼此溝通的錯覺。
「我喜歡你。」
嗄嗄?!他剛剛聽見了什麼?!果真什麼以心靈溝通只是無聊的錯覺,阿部低下頭,視線從緊握的拳頭轉移到地板,他的拳頭沒有放鬆,卻因為這句過於突兀的告白顯得慌亂。
「隆也,我沒有開玩笑,我喜歡你。」
榛名那平直但帶有誠懇的聲音從他的耳朵進入耳膜,又從外部的接收器官進入腦內,然後由腦內進入了他無法歸類的地方──或許那叫做心情或者感情吧──而他的理智此刻要他抬起頭來好好面對自己的搭檔學長,不管對方是否願意接受他的回答。

然後阿部隆也抬起了頭,對上榛名元希那張憋笑的臉。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榛名終於爆笑,連頭上那根令人討厭的笨蛋毛都翹了起來。
阿部聽了多久榛名的笑聲呢?他不想要去計算。
「抱歉、抱歉!」那個暴投的傢伙終於停止笑聲,很沒誠意地表示自己那像是道歉的東西。
「因為你說不在意類型只在意氣氛嘛!」這就是他剛才還抱有期待的學長,為了這種事情而對他告白,就只為了看見他那正經到呆愣的臉。
「抱歉、抱歉……」他看著因為大笑而抖動的肩膀與背影緩慢步出休息室,那沒有誠意的道歉還在持續,雖然這件事情榛名從未與人說過,卻讓他決定再也不要就讀有前輩的學校,雖然西浦高中的球場也真的讓他十分滿意,不過團體生活這種東西,可以避免就盡量避免吧──

那個時候的他與現在的他有什麼不同,或許這種地方就可以輕易看出。他已經不再覺得團體生活過於討厭,或許還有點無法捉住黏膩與彼此關心的距離,但是棒球是建立於團體之上而非個人就能輕易達到勝利的比賽,因此阿部隆也感到慶幸。
過去沒有參與的感覺現在終於回到他身邊,國中時期伴隨著榛名元希的一切也隨著時光演進總有一天完全消失於他的生命之中。
更何況是那時候充滿戲弄的隨意告白。


然而,就算是玩笑話,告白仍舊是告白,這點,那時的他們都不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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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瀨準太學長生日快樂!!!ヽ(゚∀゚)ノ



在吹熄之前,要先許個願望。
高瀨準太看著眼前的仲澤利央手裡那巴掌大的蛋糕,聽見學弟這麼講。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知道。
今天中午在棒球社社辦已經慶祝過一次了,利央說他知道。
那為什麼又多準備一個蛋糕跟一根蠟燭?他問。
讓準さん多許一個願望不好嗎?利央反問。

嗯--是沒什麼不好,願望本來就是越多越好,準太看著利央把蛋糕放在他房間的桌上,還慎重地關上房間的燈與門,就等待他吹熄蠟燭許願,不過,說是「最後一根蠟燭」,但其實那小蛋糕上不就只有一根蠟燭嗎?還不是數字造型的蠟燭,單純是一根黃色的細小蠟燭。

準太心中不禁思考,到底是利央過度粗心只拿了一根蠟燭,還是仲澤家的慶生方式向來如此--?

「準さん,吹熄蠟燭前要先許三個願望喔!」

知道啦知道了,又不是他老媽,怎麼這麼囉唆,仲澤利央你該不是未老先衰一句話要講好多遍才會意識到已經講過了吧?心裡閃過這些話的準太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對著巴掌大的蛋糕許下了願望--雖然這些願望他今天在桐青高校棒球社的社辦已經許過一次了--

「希望我們明年可以拿下甲子園冠軍--」準太閉著雙眼,正說出第一個願望卻被利央一句「不行啦」打斷,什麼啊,這願望哪裡不行,甲子園冠軍不是大家都想拿到的嗎?高瀨準太轉過頭看著抿著嘴、在燭光照耀下更顯任性的仲澤利央。

「準さん不要說著大家都希望的願望啦,第二次吹蠟燭應該說點自己真心希望的事情嘛!」

什麼啊,他確實很希望可以拿下明年夏季的甲子園冠軍啊,準太聽到利央的抗議不禁皺起眉頭,說得好像拿冠軍這件事情是被逼迫的一樣,哪一個高中棒球隊的球員不想拿下冠軍他倒是想知道--喔~該不會就是眼前的仲澤利央吧?

「不是啦,準さん你不要誤會啦,我知道甲子園冠軍是很重要啦,所以多準備了一根蠟燭讓準さん多許一個願望,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多說個跟棒球無關的--好痛、痛痛痛,準さん你不要這麼用力捏我的臉啦--」

可 惡,這個傢伙自從正式成為他的搭檔之後就這麼跩,一點都不像比他小一歲的傢伙!高瀨準太一邊想著一邊加重了手勁,還在想明明今天就在社辦慶祝過一次,為什 麼又跟他說晚上等他的拜訪、想要再替他過一次生日,結果帶來的只是巴掌大的蛋糕以及一根蠟燭,說什麼許一個與棒球無關的願望,你學長我還不需要你這麼貼心 多準備蠟燭來替我實現願望。

放下捏著利央臉的手,準太咬著下唇,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在蛋糕前許了一個願。
然後吹熄了蠟燭。

「準さん許了什麼願望?」黑暗中他聽見利央問。
「希望桐青今年夏季可以奪下甲子園冠軍。」準太回答。
「嗄嗄--」利央的聲音聽來有些失望,不說他也知道嘆息之後的句子是什麼,伸手拉住利央的袖子接著用力捏住仲澤利央的臉,然後,高瀨準太撲倒了利央,親吻,在黑暗中。

這傢伙是沒有聽說過真正的願望是不能說出口的嗎?高瀨準太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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