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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0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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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吾學長生日賀文。原載於20080921



「早安啊,和。」
「早安。」
 
平凡的早晨,平凡的互道早安,河合和己看著島崎慎吾拉開他旁邊的座位坐下,放好東西之後打了個不怎麼優雅的呵欠,眼角甚至帶了因為打呵欠而擠出的眼淚,這種除了同班同學看不見的一面,足以讓暗戀「慎吾學長」的學妹們大失望吧?慎吾吸了吸鼻子之後從書包中拿出眼鏡戴上,這就是島崎慎吾每天來到學校的第一件事,放鬆自己之後戴上眼鏡然後進入這個環境。
第一次見到島崎慎吾時他只覺得不可思議,那時候他們都還是高一的新生,都剛加入桐青棒球社,他們來自不同的國中、不同的地方,唯一相同的地方是熱愛棒球,每個人有著不同的個性與不同的堅持,那時候的慎吾就給他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看來輕浮,卻是與他有著不同面向的穩重;不管任何時刻都能冷靜判斷局面,進而選擇最有力的行動,加上那個外表與體魄,島崎慎吾將來會是桐青的一大戰力,若未來他是隊長,島崎便一定是副隊長候選之一。那時的和己這麼想著,成為隊長之後也真的讓慎吾成為他的副手之一。
而慎吾也不曾讓他失望,作為戰術上的內野中心,他一直都對慎吾有十二萬分的信賴。很可惜課堂上的島崎慎吾並不像在球場那般值得信賴,看起來像是認真上課,實際上卻是用認真的表情發呆,常常在老師講完某個重點之後又探頭過來與他要筆記去謄寫,既然都要抄了,一開始怎麼不好好聽老師的講解呢?慎吾只是雙手合十象徵歉意,臉上的笑容以及持續借筆記的行為都代表他沒有反省的決心。
無奈歸無奈,和己還是把筆記借了出去,順道在自己的筆記上看到慎吾的塗鴉。
這就是他們的日常生活。
 
說來今天早晨雖然是平凡地開始,今天卻不是平凡的一天。
第一節下課時,他們班的前門與後門明顯多了許多學妹,慎吾被外找的次數也比平日多上數倍,應該是送禮物兼告白吧,午休時間只見慎吾趴在桌上,喃喃唸著他不想再拒絕了,幾分鐘後又有學妹造訪教室的後門,慎吾打起精神,帶著微笑,去拒絕禮物還有禮物背後的意義。
 
「辛苦你了慎吾學長。」
回到班上來時,二年級的準太與一年級的利央已經在他的座位上等他。
「看到我這麼辛苦,可以把我的位子還給我嗎?」
「不行喔慎吾學長——」接話的是一年級的仲澤利央,慎吾看著他,沒有說些什麼反駁而是默默走到利央身旁,反手就是一記鎖喉。
「利央不可以對慎吾學長這麼無禮喔。」準さん現在說這句太晚了啦,利央一邊抵抗慎吾的手一邊抗議。
 
「總之,慎吾學長生日快樂。」
經過十分鐘的打鬧嬉戲,利央與準太將各自準備的禮物遞給慎吾,他看著準太臉上的賊笑以及利央的挫敗,不知怎麼突然覺得這兩個學弟只是藉由生日的藉口趁機到他們班上打鬧——嗄嗄,是為了和吧?已經從棒球社引退的他們為了準備考試而鮮少去社團看學弟們練習,學弟們或許都感到一絲絲寂寞吧,特別是眼前這兩個與和己最好的學弟,大概是覺得非常非常地寂寞——話說回來,自己的生日成為別人探看學長的藉口也沒有什麼不好,反正都收到禮物了,禮物含有雙重意義倒也不錯。
「島崎!外找!」還在感慨今天的生日不但特別忙,連學弟都不是專程來找自己的時候,同學又喊了今天他最不想聽到的字眼。
小嘆了口氣,他抖擻起精神,雙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裡,往門口走去。
 
「和學長那麼我們先離開了!」原本與和己聊得正愉快的學第二人突然搭上他的肩膀。與和揮了揮手,利央與準太跟在他的身旁,一起離開了三年級的教室。
「怎麼你們不是來找和的?」
「我們當然是來送慎吾學長禮物的啊!」想說『少來』來吐槽學弟們,話到嘴邊卻變成微笑,這兩個傢伙的心意他收到了,也就不特意刁難他們的其他行徑。
「不過慎吾學長不可以偷跑喔!」
「是、是。」
「和學長是大家的和學長喔。」
「是、是。」
「慎吾學長絕對不可以偷跑喔!」
「好、好。」為什麼在他生日這天還得聽著學弟們的任性請求啊?拒絕一堆學妹就已經夠麻煩了——
「不好意思讓妳久等了。」對站在樹下等待他的學妹露出微笑,維持基本禮儀,他有點搞不清楚這是他今天拒絕的第幾個人。每一個學妹看起來都很可愛,也都不失大方與氣質,他對於她們沒有好惡之感,全部都以學業為藉口地委婉拒絕,然而拒絕的真實理由呢?
慎吾摸著後腦杓走回教室,已經不是普通的疲倦了,他明白今天沒有停歇的告白是來自他即將離開學校的身份,或許明年之後再也不會見到這些可愛的學妹,內心也感到些許可惜。說來他不是很有節操的人,但也稱不上是無意識放電,微笑維持的假象對他來說是必要的存在。
走進教室他連食慾都消失了,拿下眼鏡他趴在桌子上,打算以睡眠逃避或許還會再出現的告白事件。
 
「慎吾?」
從手臂下看著和己將手上的東西放到他的桌上,那是瞬時補充營養的果凍飲料。
「啊,謝了。」
他從桌面爬起,大概睡去十分鐘,完全睡眠在今日非常有效,打了個呵欠他打開和己給他的飲料,緩慢地吸食裡面的營養品。
「這麼說來,我今天還沒對你說生日快樂呢。」
「嗯,我反倒覺得大家都過於小題大作了。」
「是嗎?」
「是啊,今天又與平常日有什麼不同呢?」
「今天也同時是史蒂芬‧金的生日,更是《魔戒》前傳的首次出版日,還是B’z的出道日。每一天都有很多大事發生,何必執著於要紀念今天?」
「這麼說就不對了,今天是值得感謝伯母的日子啊。」
「感謝我媽媽生下我嗎?這倒是真的。」
「這麼說來,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所以沒有準備禮物。」
「嗯——」
島崎慎吾吸著果凍飲料,理智建議應該對和己說「有這瓶飲料就夠了」,他的思緒卻飄到剛才在樹下與他告白的學妹所說的話:『要是今天不說出口的話,會後悔一輩子。』他有沒有這麼想說出口的話呢?不能繼續躲在觀察的角度之後,無論如何一定要當面與對方好好說清楚的話呢?
「我不需要什麼禮物,」
慎吾開了口,腦中想著,要好好謝謝和己今天的請客,說出口的卻完全不只是一句謝謝。
「嗯,我喜歡和。」
 
話說出口連自己都感到驚訝,張著嘴久久說不出解釋,好險他的話語如同自語,加上午休時間如此吵鬧,班上似乎沒有任何人聽見,除了座位隔壁的他與和己。
「啊,不是,呃,我的意思是——」一定是剛才準太與利央的刻意叮嚀成了反效果,加上今天自己太疲倦了,才會脫口而出不該說的話。
想當一輩子的朋友而不是如此莽撞的告白,島崎慎吾在內心懊惱自己的失言,卻怎麼也想不到圓謊的台詞。醒醒嗄島崎慎吾!平時能言善道又冷靜的你去了哪裡呢?!
「就算不保持冷靜也可以喔。」
和對他這麼說,他卻完全搞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我覺得慎吾像這樣把話直接說出口也很好。」
這個……和該不會是沒聽懂自己在說什麼吧?那就好,他可不想成為桐青高中棒球社的公敵。
「不過告白的話還是在氣氛好的地方正式說出口比較好。」

……根本就被聽見了嘛!
今天真的是他的生日嗎?這個生日真是既疲倦又倒楣透頂!

慎吾嘆了口氣。
然後完全沒有發現他沒有被拒絕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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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太生日文。原載於20080202



高瀨準太的生日是二月二號,在寒假。
每年這個時間,他接受父母親與弟弟給的祝福,偶爾學長會打電話與他說一聲生日快樂,除此之外,他也不曾多要求什麼。生日雖然重要,不過有心人記住就夠了,他不愛宣傳自己的生日,也覺得過於宣傳是種困擾、至少對他是很大的困擾。
應該不會有人想看到生日時家門口聚集一堆女生等著送禮吧?可能一般高中男生都很享受那種場面,可他只覺得無限麻煩:女生嘰嘰喳喳地說話便讓感覺黏膩不舒服,若是女朋友也就罷了,偏偏圍在家門口前的大概八成他都不認識。
被不認識的女生祝福生日雖然不令人討厭,卻也不讓人開心。
總之他不喜歡。
然而今年生日特別寂寞,父親在工作,母親在這下午時間去鄰居家串門子聊天,每年當然都是如此,等到晚上才能全家一同慶祝,但今年卻連弟弟都出門與朋友逛街,只剩下他一人的家裡,雖然可以盡情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卻也不免感到些許寂寞。
畢竟是生日,畢竟是希望得到祝福的日子。
門鈴響起。
還在想是否郵差先生或是快遞之類,開了門他呆立在玄關。

「準さん生日快樂!」
當自己學弟當了三年多的仲澤利央,手舉著禮物推到他面前,笑得燦爛祝福他的生日。
「呃,你怎麼會知道我家……?」
「社團名冊上有寫啊,國中時也來過一次,準さん忘記了嗎?」
是沒有忘,只是驚訝。
「總之準さん生日快樂!」
「嗄,謝謝--」
高瀨準太接過禮物時笑了。

這個學弟,總是用自己的方式給他驚喜,過於沒有邏輯,偶爾他會覺得這樣還頗浪漫的,至少,比起那些追到家裡的女生,利央可愛多了。
將利央請進家中倒茶時,他狠狠吐槽自己這種覺得利央可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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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阿C。



這真的只是一時興起。

那天早上,他們按照往例練習投球。
他暴投,球以120公里的速度朝著捕手飛去,腦中想著『糟糕,要叫利央躲開』,卻忘了捕手身上是穿著裝備,不怕暴投。硬生生,那球打在利央的腹部,他看著捕手微微皺起眉頭,朝著他說沒事,把球丟了回來。

說沒事對投手是很失禮的。
此刻卻覺得這句沒事聽來令人感到喜悅,就算不是真的沒事,對方為了什麼原因說沒事。不是第一次搭檔,很多話不用說出口也明白對方的真意。

就算有護具,剛才那一球還是很疼吧?
邊想著,他再次暴投。


「利央!」
二年級投手學長的聲音自他身後響起,剛換好衣服的他坐在椅子上,手中的簡訊發到一半,回頭,高瀨準太拎著什麼站在他背後。

「準さん,怎麼了嗎?」
抬頭,詢問。

「膝蓋。」
指了指他的膝蓋,搖了搖手中的醫藥箱。

「膝蓋......?嗄,這個沒事的,準さん不要擔心!」
「少來。」
「真的不用啦,準さん」
「閉嘴。這是學‧長‧的‧命‧令!」
「咦咦?」
「真的不用啦......」拒絕的聲音卻越來越小。

看著平時尊敬崇拜的學長跪在自己面前,捲起他的褲管,在那磨破皮的傷口上用棉花棒慢慢上著藥,碘酒造成的微微刺痛讓他不停皺起眉頭。

閉上眼睛,好似眼不見傷口就不會痛。
卻是沒了視覺,其他感官更是敏銳。
準太的聲音次次在他耳邊響起,他一個問題也沒聽進去,只是不停點頭,閉緊眼睛的他總覺得藥品讓傷口不住疼痛,更何況替他上好藥的準太還隔著紗布打了下去。

「好痛!」
「又不是小鬼了,擦個藥怕成這副德性。」虧我還因為知道你怕痛,放輕了擦藥的力道。
「......不是準さん太用力啦,我不喜歡擦藥的感覺......」

側身看那在椅上蜷成一團的學弟嘟著嘴抱怨,又是毫無偏差地猜中他的想法,卻已經不再驚訝。面對利央的抱怨,也沒有斥責沒有安慰,他與利央之間向來如此,是兄弟卻也不是,是單純的學長學弟、卻又不只這麼簡單;若是他弟長到利央這個年紀還說著這種像是幼稚園小孩說的話,想都不用想一定再朝著傷口打下去。

正因為他們雖故卻非親,他才能與利央像現在相處。
不過,也到極限了。
他走回利央身邊,從背後壓著利央,看著他手機螢幕上的文字。

收件人:田島悠一郎。

「利央,東西掉在地上囉。」
「咦咦?」

趁著學弟低下頭看著地面上是什麼東西掉落於地,他順勢抽走利央手上的手機。


仲澤利央現在所使用的手機是新辦的。
之前那支在上次他們吵架之時被他以下墜球的方式扔出,正中牆壁,壞了。
現在使用的,是後來他陪著利央新辦的,當然,為了賠償他出了一部分的錢,機種還刻意挑跟他同一家公司的相似款式,就為了一些只有這間公司的手機擁有的功能。

剛新辦的手機兩天後就有西浦那個第四棒的信箱了真是不錯嗄!
不知道哪一根筋不對勁,他按著早已熟悉的鍵盤,飛快打著利央未傳送出去的簡訊,然後,送出。

將手機還給利央之後,他心情愉悅,看見田島名字那瞬間的陰霾彷彿一掃而盡,哼著隨意亂組的曲調,走出休息室。完全不管仲澤利央在他身後大喊著「怎麼會這樣?準さん傳了什麼東西給田島同學嗄?嗄!準さん!這不是事實啦!」等等的話,噗嗤笑了幾下,該去上課了。


『看著準的嘴唇,我突然分了神,那本來應進入手套的球,就這麼硬生生,砸在我的膝蓋上。』

當這一封看來詭異沒有道理的訊息傳入西浦高中棒球社第四棒田島悠一郎的手機裡而被隊長花井梓看見之時,不禁把隊上行為模式還停留在國中的第四棒叫到身旁詢問他與仲澤利央平時的簡訊內容都在寫些什麼。

然而田島卻只是歪著頭,看著佈滿手機的文字。
「仲澤同學的國文還不錯嘛─,下次要他教我好了!」
之後又蹦蹦跳跳跑到別的地方追著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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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於20071112



發現學弟手機裡都是之前西浦高中第四棒田島悠一郎傳來的訊息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他覺得那種瞬間朝自己襲來的陰暗跟憤怒很難形容,感覺只是其中一些東西,彷彿四周只剩下黑暗,連自己的內心都滿是黑暗。

剛沖完澡的手機主人就這麼站在淋浴間前看著面無表情的他。
連『偷看手機』這種罪名都喊不出口,只是張大著嘴、怔怔看著他。

而他懶得解釋、更懶得聽人解釋。
背起包包,他推開社團教室的門,直接走出。

卻還是放慢腳步等著對方追上。
原來戀愛真會讓人變得窩囊、連話都無法順利說出口。

明明之前、他們還只是單純的學長學弟關係時,他還會內心平靜、用著打鬧的態度問著那訊息是什麼;現在卻像抓姦的女人、憤怒不已。

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如今向來直率會直接笑出聲的他卻連嘴角都無法勾起。

「準さん!」
伴隨叫喚聲,急速奔跑的腳步朝他奔來。

「準さん不要生氣!」

雖說平時接受訓練,他們都已習慣跑步,仲澤利央還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跑到他身邊時,他還可以聽見對方用力的喘息。
卻連一眼都不看比他高出半顆頭的他。

兩人就這麼不發一語,走了一段。
直到仲澤利央彷彿有話對他說,先停下了腳步。

夜的沈靜與路燈的光茫灌進他們之間被動與靜拉開的距離。

他一直等到自己冷靜下來才開口辯駁。
「沒有啦,我沒生氣。」
「騙人,準さん不說話的時候都是生氣了!當了ACE投手之後準さん臉上越來越沒表情可是我知道你在生氣啦!」

切,怎麼騙不過你這小子。高瀨準太內心不平衡地想著。
明明連我爸媽跟我弟都會被騙過去了,為什麼就是騙不過你這傢伙?!

「像現在準さん就在想說為什麼我看得出來!」
「你為什麼都知道嗄!」不禁回嘴。
「因為我已經是準さん的搭檔了嘛!而且我也是很認真在瞭解準さん的事情嗄!」

所以才會傳簡訊給田島樣的嘛!

「你、你」
指著利央的手好像在顫抖,準太一時氣得不知能說什麼,只能指著利央。

「對不起啦,準さん!」
雙手合十放在面前,緊閉雙眼而說著道歉的話語。

仲澤利央從小大到求合的表情都一樣,沒改變過,不知看過幾次了,他卻覺得就是這種小地方可愛,想不原諒都難。

「吶,原諒我的話可以給我一個擁抱嗎?」
「可惡」
小跑步,高瀨準太跑到比他小一歲的學弟身邊用力抱住。

「簡訊給我少傳一點!」或者是都傳給我就好了啦,笨蛋!
「好!下次我會傳給準さん的!」

用力回抱,此刻,手機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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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央生日賀文。原載於20071107



他的生日在秋天。食慾之秋、運動之秋,秋天聚集許多好事,包括他的生日。
然而今年,秋天的好運卻彷彿背他而去。先是教練下了指令,若是期中考試有紅字,那麼不管守備位置是什麼,一律禁賽,而他的成績除了比較拿手的幾科之外,都很慘澹;生日,則因為哥哥一句「十六歲不正是前厄(十七歲)之前嗎?太可怕了,別過好了!」。
於是他今年的生日,就這麼被家人當成不存在。

至於學校,離生日的話題都還沒說起,大他一歲的學長高瀨準太便走到他身邊,如同國中時壓著他的腦袋,在他耳邊低語。
說的當然不是生日快樂那類祝福的話--若說的是祝福的話語,那高瀨準太就不會被叫做高瀨準太了--而是關於學校考試、課後輔導,還有他這優秀的學長要親自替他仲澤利央捕捕沒救的腦袋。
雖然不想承認,但準太的功課確實是比棒球社的很多人都來得好--當然,不能跟和學長相比。

其實高瀨準太每次看著利央的成績單都很感慨。
如果要說利央是笨蛋,但這傢伙的外文、物理又好得令人咋舌,然而日本古文與數學,卻又出乎意料地差。與利央認識了一年又一年之後他理解了:仲澤利央不是因為討厭科目而拒絕學習,就是對科目沒有興趣而心不在焉。
要他念還是念得起來,不過始終低空飛過。
就算是這樣,高瀨準太還是拼了命要讓利央通過考試。開玩笑,夏季結束之後他與利央成為了搭檔,這算是他們三人之間的慣例,他可不願意因為利央的壞成績而打破這種默契;再者,他也絕不可能習慣與別人搭檔!

算是送給他的生日禮物,當晚便住進仲澤家陪讀。
說是陪讀,也才度過一個週末。高瀨準太洗過了澡,又指導利央兩題數學之後,鑽進了被窩,背對著利央。

「準さん,你要睡了?」
「嗯。」
「準さん不教我了?」
「自己演練!」
仲澤利央開始思考,這個世界裡是不是已經沒有人記得明天是他的生日,連句生日快樂都不願意與他講,時針一分分移動,過了十二點。
「利央。」
「嗯?」
「還不睡?」
「......不是準さん叫我好好練習的嗎......?」
「......早知道就不來了......」

仲澤利央看著背對他躺在被窩裡的高瀨準太。
這不是準さん第一次到他家來,也不是第一次躺在他的房間、睡在他的隔壁。可是今天的準さん與平時有些不同,是哪裡不同他說不上來,只知道或許錯過便再也看不到這樣的準さん。慌忙地從書桌上離開,他半用爬地鑽進混雜準太體溫而略溫暖的被窩。
看著對方因為背對而露出的頸子;自領口與黑色髮梢中露出,不知為何有種誘惑的錯感。
而後準太的身體抖了起來。

「準さん怎麼了嗎?哪裡不舒服嗎?」

慌張爬起身,他轉過準太。
見到的卻是張努力憋住笑的面容。

「準さん太過分了!我是這麼擔心耶!」

生著氣他轉過身,打算整晚都不理背後的前輩。
每次都欺負他,好似他是玩具一般,真令人不快。

「好啦,利央,別生氣了!」

要不是你可愛,哪裡會欺負你?
這種話高瀨準太現在可不敢說出口,他與利央太熟了,連對方有幾分兩脾性都清清楚楚。
果真如他所料,仲澤利央雖然生氣,卻還是回過了身。
與他對視著。

「準さん老把我當成笨蛋......」

那也是因為你真的不聰明嘛。不過就是這點讓人覺得可愛、放不下。
只差沒伸出手抱住對方現在他以圍不住的身軀,想起小時候,他偶爾會那樣抱住利央,就像抱住他自己的弟弟一樣。
利央真的是長大了。

仲澤利央看著高瀨準太的笑容,溫和得像要漾出水來,不禁跟著笑了。
他最喜歡準さん的這個笑容,恐怕不管時間過了多久、他又過了幾個生日,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生日快樂,利央。」

他確實收到了今年的生日禮物,而且非常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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