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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0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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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們如此輕率地聊起自己的情感生活,似乎不管在哪裡、又身處於哪種環境,只要是 男人群聚的地方,關於異性的話題就會被輕易提及。卻不管是哪時候的阿部,都對這個話題沒有興趣。不是對異性沒有興趣,只是眼前有更值得自己注視的事務,於是明白自己並沒有多餘的心力可以顧及。
但他並不拒絕這個話題,得到插話的機會也會說上兩三句,這是團體生活,在場與自己聊天的人們並沒有惡意,人是以這種方式判斷別人與自己的距離是否夠親近,所以他不拒絕。
然而他也曾經拒絕過,已經是三年以前的往事,而那時他擺明不願意與對方親近。

於是在榛名元希問他喜歡什麼類型時他只清淡地回答了「類型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覺」之類聽來像是成熟大人的標準回答。

其實阿部沒有故作成熟,只是被問得突然所以回答得也很未經思考。
然而站在他身後的榛名一語不發,似乎並不滿意他的回覆。
不管如何阿部也習慣了榛名元希的陰晴不定,這個學長從來都是以自我的喜好去關心別人,開心時對你笑,不開心時對你狠。無論如何他也習慣了,榛名的使狠並不在平時的練習──但他無法肯定是否練習時真沒有刻意暴投──而是這種兩人獨楚時候的休息室。
阿部沒有扣上立領制服的釦子,想必等下或許會被粗魯學長扯開,而他已經厭倦找理由請媽媽替他縫上被扯下的鈕釦,衣衫不甚整齊地轉過身面對比他高出不少的 榛名元希。有時候男人不需要過度在意五公分,但這種時刻五公分真的是決勝關鍵他這麼想。甚至握緊拳頭等待榛名拉住他領口的瞬間──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沒有拉住領口也沒有諷刺或斥責,等待阿部的是榛名過度難以形容的眼神,高傲卻又不同以往帶著不爽,卻像是評鑑他的什麼而看著他。

「類型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覺?」
阿部聽見榛名複誦他剛才脫口而出的回答,然後看著榛名將自己右手腕撞在休息室的鐵櫃門上。
打架的第一決勝點,巨大聲響的製造。他不畏懼這種恐嚇,仍舊直楞楞盯著面前的學長,只是雙手握得更緊打算舉起之時,才發現自己陷在榛名以身體製造出的圍牆。
「幹嘛?」氣勢消去不少,但他依舊沒有退讓之意。
「隆也,」榛名的語氣過於微妙,聽來不是發怒也不帶戲弄,只是種直而平緩。
阿部突然感到害怕而說不出話。
安靜的休息室,只有他與榛名,那本來因感受戲弄而煩躁的心平靜下來,他只是直視著榛名,這一瞬間他甚至產生了他倆心靈可以彼此溝通的錯覺。
「我喜歡你。」
嗄嗄?!他剛剛聽見了什麼?!果真什麼以心靈溝通只是無聊的錯覺,阿部低下頭,視線從緊握的拳頭轉移到地板,他的拳頭沒有放鬆,卻因為這句過於突兀的告白顯得慌亂。
「隆也,我沒有開玩笑,我喜歡你。」
榛名那平直但帶有誠懇的聲音從他的耳朵進入耳膜,又從外部的接收器官進入腦內,然後由腦內進入了他無法歸類的地方──或許那叫做心情或者感情吧──而他的理智此刻要他抬起頭來好好面對自己的搭檔學長,不管對方是否願意接受他的回答。

然後阿部隆也抬起了頭,對上榛名元希那張憋笑的臉。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榛名終於爆笑,連頭上那根令人討厭的笨蛋毛都翹了起來。
阿部聽了多久榛名的笑聲呢?他不想要去計算。
「抱歉、抱歉!」那個暴投的傢伙終於停止笑聲,很沒誠意地表示自己那像是道歉的東西。
「因為你說不在意類型只在意氣氛嘛!」這就是他剛才還抱有期待的學長,為了這種事情而對他告白,就只為了看見他那正經到呆愣的臉。
「抱歉、抱歉……」他看著因為大笑而抖動的肩膀與背影緩慢步出休息室,那沒有誠意的道歉還在持續,雖然這件事情榛名從未與人說過,卻讓他決定再也不要就讀有前輩的學校,雖然西浦高中的球場也真的讓他十分滿意,不過團體生活這種東西,可以避免就盡量避免吧──

那個時候的他與現在的他有什麼不同,或許這種地方就可以輕易看出。他已經不再覺得團體生活過於討厭,或許還有點無法捉住黏膩與彼此關心的距離,但是棒球是建立於團體之上而非個人就能輕易達到勝利的比賽,因此阿部隆也感到慶幸。
過去沒有參與的感覺現在終於回到他身邊,國中時期伴隨著榛名元希的一切也隨著時光演進總有一天完全消失於他的生命之中。
更何況是那時候充滿戲弄的隨意告白。


然而,就算是玩笑話,告白仍舊是告白,這點,那時的他們都不明瞭。


拍手[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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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念井上和彥來台。卡卡西 x 伊魯卡‧單向式



卡卡西不是第一次在這裡看到這個人。
這個人在他們偶爾在這裡相見的日子裡總是比他早到。
這樣形容他們之所以同時出現在這裡,似乎會讓人產生一種,他與眼前這個正在擺放祭品的人彼此約定、說好要在同樣的日子造訪這個地方的錯覺。
不,他們非但有任何約定,甚至不曾討論過這件事情。
這個人與他不同,不會常常造訪這個地方。
這個人只會在某些日子出現在這裡。
他想,他們看見彼此的次數並不成正比。
於是刻意放大腳步聲,告訴對方他來到這裡。
 
「卡卡西老師,早安,」臉上有著刀疤的爽朗男子停下手邊的工作,轉過頭來向他道早,他不禁瞇起眼睛微笑回應。
「入秋了呢,天氣開始變涼了。」
卡卡西依舊以微笑示意。
男子將食物放在慰靈碑前,低下身,跪在石碑前方,雙手合十。
 
 
卡卡西知道的,每逢入秋,接近學生漩渦鳴人生日的這幾天,忍術學校的老師海野伊魯卡就會帶著親手做的食物來到這裡,祭拜之後將食物分給鳴人,再去學校上課。
 
卡卡西那隻看不見未來的眼睛裡映著伊魯卡蹲在慰靈碑前的身影,伊魯卡老師雙手合十,雙眼緊閉,瀏海被風吹得凌亂,沈靜的臉上卻好像帶著笑容,只聽見風聲的寂靜中,卡卡西意識到眼前這個人悼念逝去親友的方式與自己不同--這個想法至今不知浮現過幾遍,卻是每一次看著伊魯卡老師的側臉時都會想到。
 
是因為日常生活中見不到這樣的伊魯卡老師所以讓他印象特別深刻嗎?
但眼下的安寧正是日常生活中的一環。
那麼大概是其它的原因讓他對眼前的景象無法忘懷--
 
「卡卡西老師?」
海野伊魯卡先是納悶地看著他,發現他回神後對著他猛笑。
「卡卡西老師應該還沒有吃早餐吧?」
「喔,」一傻,然後微笑,「是的。」
「不嫌棄的話請收下這個吧。」
伊魯卡將飯糰放進他的手裡,白米飯還溫熱帶有香氣。
「請趁熱吃吧,雖然味道很普通。」
然後這名小他一歲的忍術老師向他微微鞠躬行禮,遠離了他的視線。
 
拉下面罩,卡卡西品嚐起手中的飯糰。
至少今天鳴人的早餐是正常的食物而不會是過期的牛奶,卡卡西想。
 
xxxx  xxxx
 
旗木卡卡西從十三歲後養成每天到慰靈碑附近與逝去的宇智波帶人說話的習慣。
實際上與死人對話,並不能真的得到什麼。
帶人留給他的眼睛給予的東西或許更多,但是最重要的、令人迷惘的,那個任務與伙伴孰重孰輕的價值體系,卻是預知未來的眼睛無法回答的。都這把年紀了,還以為早已看透了萬事萬物,實際上迷惘、悔恨與無法釋懷充滿了他的內心。
 
那些曾經以性命證明伙伴的重要性高於任務的親友都已不在他的身旁了;波風老師、帶人、琳,你們若看到現在的我,一定會笑的吧?
帶人肯定會拍著他的肩膀大笑說天才也不是多麼厲害的存在,他則會譏諷地要帶人先管束好自己,琳在一旁跟波風老師苦笑地看著他們吵嘴,但最後他會從每個人的行動與表現中理解,伙伴是重於一切的存在。過去因為他的身邊有這些伙伴,他的日子即使再怎麼令人不快,也能繼續下去,現在他有了新的伙伴,他也得將這種想法傳承下去。
 
似乎是人老了就會變得容易傷感,卡卡西笑了,現在的他已經都快認不得過去的自己。
衝動、幼稚,自以為是。
十幾歲時的他,在第三次忍者大戰之中得到寫輪眼,晉升為上忍,成為年幼的英雄,接受木葉村人們的祝賀與羨慕的眼神。只有他知道,在這些光彩的勝利與存活是犧牲了什麼代價換取而來,繼而認為這份殊榮並不屬於他,而應該屬於帶人。
若不是因為他低估敵人實力而落入陷阱,帶人不會死亡;若不是因為他接受帶人的眼睛,他不可能完成新的忍術,是他太自負太自以為是,才會讓真正的英雄逝於戰爭之中,而他的朋友,卻祝福他,並且願意替他看著未來。
 
大戰之後,十多歲的卡卡西投身暗部。
 
一方面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不想失去的人們--例如已經成為四代火影的他的老師;另一方面他無法接受自己的生命獲得光彩,於是將自己隱藏在面具之後,成為影子之一。
 
仔細回想,他是在那個作為影子的時期認識海野伊魯卡這個小自己一歲的少年。
 
那時候的卡卡西只要沒有任務,總會待在慰靈碑的附近,一邊與帶人對話,一邊聽著名字被刻上石碑的家屬的哭泣聲。偶爾他會想到父親,但更多時候他想到的是父親的名字不存在於慰靈碑上這件令家族蒙羞的事。百味雜陳之中,他無法理解人們為何追求家庭的羈絆。
忍者世界從未真正平靜,別說是百年,細讀歷史,忍者村便是於動盪之間創立。
成為忍者的人都有所覺悟,或許某天醒來,驚覺自己已然置身於戰爭之中,日常生活便毀於一瞬。
或許是國家掀起戰爭、也或許是忍者村彼此互相爭鬥,戰爭的理由何其多,杜絕戰爭比掀起戰爭困難,在這個世界,死亡過於容易,沒有明天的世界,談未來何其容易?
因此,成家總是需要一些過人的勇氣與毅力以及覺悟。
卡卡西記得他似乎與阿斯瑪討論過這個問題,但那時他們還太年輕,連自己的性命都不當一回事的年紀,成家立業似乎過於遙遠,但他記得阿斯瑪的回答。
阿斯瑪說,重要的不是儀式或者家庭的表象。
那重要的是什麼,他問。
我不知道,阿斯瑪說,但我總有一天會懂。
卡卡西想,阿斯瑪總有一天會瞭解成家的真實意義,但他卻不會。
他想他不可能把感情與信任放置於另一個人身上,並期望對方與自己共度一生。
他已經失去夠多,不願意失去更多。
 
 
大概就是某個半夜,平時那個時間絕不會有人出沒於慰靈碑附近,那個晚上卻來了一個少年。
身為上忍的卡卡西將自己藏匿於環境之中,由暗處看著往石碑走來的少年。
少年的衣裝普通,甚至無法判別少年是否為忍者,鼻梁上有一道類似刀疤的傷痕,這道印記或許可算是忍者的象徵,卡卡西不動聲色,觀察著少年,繼而發現,少年在哭。奇特的是,少年涕淚縱橫,只用手揩去遮蔽視線的部分,其餘任它恣意滴落,如此慘烈的哭相,卻毫無哭聲。
卡卡西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這樣哭泣,好奇心不禁大起,這個少年為何半夜一人來到慰靈碑前?就算探望家屬亡靈也不該這個時間到這裡來哭泣,他莫非沒有其他家人了嗎?正推論著少年的背景家庭與用意時,少年一個重心不穩,跌坐於地,本想用力撐起身體,卻無法支撐,最後趴在地上哭泣。
卡卡西聽到了,少年混在哭泣聲中含糊不清的「爸爸」、「媽媽」。



拍手[1回]


神靈狩,Production I.G成立20週年記念而製作的動畫作品。
第十話衍生。



那天放學時,他看著大神信走出教室的背影。
其實也不懂自己究竟想跟對方說些什麼,只是尾隨,而後照例、被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瞳瞪視。

說老實話,他從來弄不清大神信腦中到底想些什麼,雖然亦覺得沒必要探求,反正他們的認識相逢是他一手促成,原本不過用來打發時間的「友誼」,如今卻有所 轉變。下課時被學長叫出教室時他已有再次鼻青臉腫的準備,現實中無法使用武器讓他有些意外卻仍在預想中,皺著眉頭打算承受拳頭的重量時,信的出現卻讓他驚 訝萬分--那小子總是說自己殺人也無所謂,他們認識的這段時間裡,他也早領教過那小子面無表情的恐嚇,為了他出面倒是第一次。

愛開玩笑的他也有不能碰觸的笑話,殺人的真切感讓他不管如何都不敢打鬧,那種重量,是一輩子也無法忘懷的深刻記憶,早打算就這麼背負活下,因而從此再不敢自高樓下看,或許認識太郎與信之後讓他有所改變吧,才會在那種平時刻意忽略的時刻出聲叫住那些欺負人的學長。

算是多管閒事,才會引禍上身吧。

「唉呀,別這樣瞪我嘛,我是來道謝的!」
揮了揮擺在胸前的手,中嶋匡幸無奈地笑了。

大神信別過了頭,沒有回應地走進下午才發過狠的森林。

「為什麼要來這裡呀?」
自言自語,跟進樹林,他看著信拿起那為了製造聲響而踢破的學校公物,似乎是要拿出樹林丟到垃圾場等,覺得實在不像對方所為於是笑了,惹得對方注視,而後朝著他走來。

「你少惹事!」
拉著他的衣領,極近距離他們對視。
睜大眼孔他看著那對自己怒吼的少年,不覺得好笑,只是被震懾,一時尷尬所以勾起了嘴角。

那少年瞇起了眼,不耐地將他往地上丟;撞到樹幹的他感覺背有些疼,仰視著,逆光看不清信的臉孔,卻是不如同以往生氣的感覺,似是有些心急、又有些他難以形容的表情,沒法多說什麼,連謝謝都說不出口,太多感覺不理解,只能低垂著頭、呆坐於地。

對方踏著樹葉的聲音遠去,摸著自己的後腦,內心有些酸楚,他自嘲。
「也不過只是腦內……」


拍手[0回]


學生風。



那個黑髮的傢伙一直都是班上的第一名,戴著眼鏡總是沒有表情,不論是笑容還是憤怒,在班上總看不見他的情緒起伏,對於所有愛慕他的女生,那人就像是永遠解不開的數學習題,連解題方法都無人知道,就算解了,也絲毫沒有任何獎品。

解了也沒意義。

他翻了下趴在桌上的身子,百般無聊地看著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算式,那些東西他從來都沒弄懂過,也或許是不打算弄懂,不理解這些東西跟生活有什麼關係,學會怎 麼應用加法跟乘法不就差不多了嗎?那些什麼三角函數、排列組合,跟自己將來想做的事情一點關連性都沒有,從來就不明白為什麼要學這些東西。

自然,對他而言,那個從來都拿第一名的宇智波佐助就是最難解的數學題,雖然他也沒有理由跟原因要去解開那道謎題。

卻是,在這個班上,他或許對那人有著較深了解的人。


「你們是不是拿了我的東西?」

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好學生,頭腦不好、成績也不優秀,然而老師們也卻也不討厭他。偶爾會惡作劇,但本性還是熱心助人,不是個壞小孩,老師們通常是這樣說他的。

也或許因此如此,班上那群被視為壞小孩的同學,一直都不怎麼喜歡漩渦鳴人這個異類。有時趁著老師不注意時欺負他,更多的時候,是拿走他的東西讓他心急。

其它東西對漩渦鳴人都不重要,不管這些人以前怎麼欺負他,他都能不作聲當作不在意,然而這次他們拿走的那個吊飾,卻是很重要的人給他的東西,那條項鍊,就算不論其本身的價值,在他心中也比所有的飾品都來得貴重。

因此,在這個學生們都離開、只剩下夕陽陪伴的放學時間裡,他一個人,對那些身形比他高大的同學喊著問著,是不是他們拿走了他的東西。

當然沒有人會承認自己就是小偷。但臉上那惹人厭的笑容,跟朝他揮來的拳頭,卻都不言自明地承認了他們就是犯人。


「欺負比自己矮小的同學很有快感嗎?」

發生在女同學身上或許可稱為英雄救美,這個在班上跟他從來沒有交集的優等生,在他最危急時卻伸出援手,擋下了朝他揮來的一拳不說,用著那不大不小卻帶了威脅的聲音說著他看見了他們拿走他的東西,還放在自己的口袋裡不是嗎?

於是那群同學只得把口袋裡的項鍊拿出還給鳴人,而後悻悻然離去。


「你真的看見他們拿走我的東西?」
「怎麼可能。」
「那你怎麼知道」
「笨蛋做事情的模式都差不多,隨便說他們也相信。」
「你也是笨,那種謊言也相信。」

怔怔地看著那班上的第一名大放厥詞,他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本以為對方是好心,沒想到不過將他們都當成一群笨蛋看待,不知為何感到憤怒,感謝之意都消失殆 盡,悶著聲,不太情願地道了謝,看著那人離開教室的背影,這才想到,對方不是為了拿東西而回到教室,或許只是路過撞見自己被欺負,才出手相助。

奔出了教室,他想都沒想地追上對方,站在樓梯上叫住站在樓梯間的宇智波佐助。

「謝啦!」

笑得燦爛的他,也得到對方從來沒對任何人展露的笑容。那是帶了自信、卻是真心的笑容。在夕陽漸落的光度下,看來甚為帥氣。


原來解了題,還是可以得到些許獎賞的,目送佐助背影的鳴人心想。


拍手[0回]




是誰說鬼來臨之日都會帶來災噩?




--你叫什麼名字?
--你看得到我?
--嗯,沒人看得到你嗎?
--很少人看得到我。
--為什麼?
--因為我是鬼。
--但是我看見你了。
--在你眼中,我是什麼樣子?
--嗯?黑色的頭髮紅色的眼睛,身穿藍色的衣服。
--你是第一個,看到我真正模樣的人。
--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做佐助。宇智波佐助。
--你好,我是漩渦鳴人,我是狐狸。




他抱著那隻被鄉里人當作守護神的狐狸,狐狸在他的懷中熟睡,沒事還會偷笑兩下,這隻最喜歡吃拉麵的狐狸在沒搞清楚他的底細之前,就接納了他這隻被人視為災噩的鬼。



人們都說鬼到的地方會出現災難,然而鬼是不會引起災難的,只有看見鬼是醜惡形象的人們才會引起災噩。他曾經遇見將他當作厲鬼的人們,也曾經遇過將他當成小精靈的孩子,卻從未見過能看出他真實面貌的人或妖怪。



除了他懷中的這隻狐狸。



所以當他自身體流出紅色的血表示他即將死去的時候,他只是安慰著狐狸要他不要傷心,沒什麼好傷心的他只是從鬼的生活裡解脫而已。然而瞪著那群因為年收不好而要殺死狐狸的男人們,紅色的眼瞳裡寫滿了怨恨跟詛咒。



他不在意自己的死生卻無法忍受狐狸受到傷害,因此在他得知那群男人朝著狐狸居住的鳥居前進要獵殺狐狸時,他在林間奮力跑著只為了保護狐狸,見到那群男人將狐狸拖出時他的心涼了半截,卻在箭飛射出去之際用自己的實體擋住了那支朝狐狸飛去的箭弩。



鬼一旦被射中要害,就再也無法任意變換自己的形體以及隱身。



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百年來聽過不知道多少遍,卻仍舊義無反顧地用那會流血的肉身擋下了那致命的物體。然後笑了,又中了三四箭,倒在狐狸的懷中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狐狸拿著芋頭葉擋雨站在他的面前,而後牽著他的手回到鳥居,用自己的懷抱溫暖他的那時候。



他奔波久了所以期待有家的感覺,被人歧視久了所以渴望可以被人溫柔對待,這些狐狸都給了他所以他沒有任何遺憾。閉上雙眼時他感覺到狐狸的熱淚落在他的臉上,只能氣音說著不要哭便再也什麼都感受不到。




那年的九尾狐作亂毀了數十個國家,獵捕九尾狐的獵人都說看見巨大的狐狸流著眼淚,然而沒有任何人相信。





是誰說鬼來臨之日都會帶來災噩?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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