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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0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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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捏造、人物個性扭曲有。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真的用過那把掛在他房間上的武士刀了,雖然未曾鬆懈他揮劍的技巧跟能力,但那不過就是假日到劍道練習場指導孩子們或是與同樣練劍道的人們 比試。再不然就是揮舞著竹劍,站在大大小小的比試台上取得勝利。總之他連真正的血腥味已經很遙遠了,實際上也未曾真正接觸過。

他一直都是個比一般人優秀一點的普通人,這點自知之明他是有的。也或許,應該把那句話更正為,「與他們比起來他只是個普通人」。憑著他那些擺到不想再擺的獎狀跟獎盃,他的人生就已經比一般人不普通了,然而跟他們比起卻顯得平凡。

雖然從不知道那群跟他同一所國中的人們長大之後究竟做些什麼事情,但至少,他不需要也不會在黑夜中等待被救援。

提著那把只有幾公斤重然而現在卻異常難以負荷的武士刀,他匆匆跑在不知何時沒了路燈的大道上,並盛很難得不帶有一絲光亮然而他現在面臨到純粹的黑暗,像是要把人的勇氣還有魄力都吞食掉的黑暗但他並不懼怕、也許不是不懼怕而是強要自己不感到迷惑。

他手中的劍向來都可以告訴他正確而絕不出錯的方向在哪裡,從國中到現在,每當他抱持邪念舉著劍時,那場比賽便一定穩輸不贏,幾次下來,他明白他手中的那把劍不只是一把劍,更是具體的道義跟真理。

卻怎麼樣也比不上他腦海中那見過不只一次的光芒。

在學弟打電話請他幫忙的地點附近放慢了腳步,只剩月光的夜晚縱然不至於什麼都看不見但視力依然大打折扣,解下包著武士刀的長型布袋,唰地一聲、那漆黑的刀鞘在被夜光耀得發黑,出鞘的刀子則閃著陰森的光芒。將袋子繫在左手腕上,左手刀鞘、右手提著刀子向前邁進,步步提心。


「笹川,你怎麼變得這麼狼狽?」
「怎麼是你這個劍道自大狂。」
「哼,要不是澤田打電話給我要我來幫忙,我才不來。」
「澤田嗎?」
「是你家那放心不下的妹子。」
「京子就是太愛操心了。」
「怎麼?輸了?」
「怎麼可能,極限是不會輸的。」


他用鼻子哼了一聲,沒有多說話。沒有動手去扶那個因為受傷而走路搖擺的男人,但並無忽視他尋找的笹川了平身上的傷口,用餘光辨別著那些屬於他或不屬於他的血痕,看著了平用手中的繃帶擦去臉上的血跡,向來用軀體作為搏鬥資本的拳擊家,不管是什麼時候都不曾要求過他人的援手。

假若澤田、不管是京子還是那個他依舊厭惡的蠢阿綱,沒有在這個只剩月光的夜裡打電話請求他幫忙,恐怕那走在他面前只知追求極限的男人很可能就這麼橫死路邊,等到隔天太陽出現時再被發現。

這個結局也未免太不適合那個眼睛中總是閃耀著光芒、拳頭彷彿太陽在發光的男人了。

雖然他們交情向來不深,或許連對方的比賽都沒看過幾次,國中時期只是知道有對方的存在,笹川了平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記得,卻在國中畢業之後偶然見到笹川了 平的比賽、以及在比賽時那閃著光芒的拳頭,他的目光便一直沒有追尋著這個男人、不經意地打探著他的消息,然後在這個晚上接到澤田的電話。

他其實慶幸著今晚接到澤田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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