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安所以嫉妒,因為嫉妒所以失去理智,
因為失去理智所以感到安全,
--錯亂(さくらん)。
他架著他的大腿,將之向後拉、掰開他的臀瓣,讓自己更能加深埋入,吸含著他手指的少年哽咽著眼角泛出了淚,瀰漫在空氣中的煽情喘息讓人沈醉,他不曾停止過 他的動作,大手放在對方的腰上施著力,身軀沒有動彈只是把少年的身體更加壓向自己;那上頭繡著黑手黨學校紋章的校服被他解開了扣子大開,撫摸著少年的身 軀,挑逗著、讓少年不自主地靠近著他的身體被他索取著。
然而這樣還不夠,他想要更多更多,用著不算殘忍但也不輕柔的舉動要著少年,他想藉著身體的接觸減少自己那股因為嫉妒而產生的焦躁煩悶。
將食指與中指更深入少年的喉頭,動作如同他埋入他身體一般,上面的口與下面的洞同樣吸食著吞噬,他感覺那十來歲的少年身體正因無法承受的快感而顫抖,不讓 對方輕易向後倒靠在他的身上,他將少年壓在那平時辦公的大桌上,手指抽出口腔時,無法控制的唾液順著手指與微張的口滴落桌面,不理解他行為的少年恍神地看 著他,而後以身體接受著他的撞擊。沒被堵住的聲音出了被吻到豔紅的嘴唇,高亢的呻吟迴盪在這間屬於加百羅涅十代首領辦公室的大房。
這是報復,屬於他的報復,壓著對方的身體他沒有留情,一次次地貫穿著、也感受被吸合的快感,看著淌淚的伴侶,他明知對方以承受不住,卻仍不願意放過。這是報復。
不知道從哪裡染來的怪病讓迪諾的生理年齡在一個星期之內變成只有十六歲的模樣,不同於成年之後的成熟穩重,那隨時睜得閃亮的大眼及沒有防備的微笑,他在這個星期之內至少把他從好幾個所謂的伙伴手中救出。
他知道他們都不是同性戀,甚至連對同性出手的不良紀錄都沒有,他只能怨嘆他的戀人那不自覺散發的費洛蒙使人無法拒絕。光是用著那雙大眼望著對方便讓人發狂,更何況他完全那絲毫沒有戒備地靠近著所有的舊友。
一開始是因為追問Dr.夏馬爾的形跡與獄寺隼人單獨相處被擁抱,那個向來自持的暴風守護者事後跟他迂迴地道著歉,說他不明白那時是怎麼回事就將那對自己命運感到迷惘的孩子拉入自己的懷中。他只是喝著那杯對方泡好的春茶沒有說話,卻在杯子裡看見自己眼中的妒意。
而後是對人類從不感興趣的六道骸,撫摸著迪諾的臉望著那雙眼睛,笑著問你也不喜歡黑手黨啊,那我們是同類。兩杯茶後那睜著大眼的少年被他壓在身下解著鈕 釦,想要逃脫卻又無法掙扎,好險對方在親吻他的頸項之際便被那名叫髑髏的女孩阻止,原因是他雲雀恭彌用拐子架在她的喉頭上。
然而最危險卻是那個掛著笑容他從中學時代便不喜愛的學弟山本武。聽說他在辦公室裡與加百羅涅的十代首領談話,不知他們倒底講了什麼只知道笑聲不斷。他將迪 諾壓在桌上親吻著,拉掉他的領帶解開他的扣子,再向下侵略到皮帶時,因發現迪諾的身形似乎又繼續縮小而緊急喊停,將加百羅涅十代首領送回加百羅涅宅邸時, 他以不復十六歲的模樣而看來只有十四歲。
正在氣頭上的他不顧對方的幼小年齡,拉著他進了辦公室後鎖上了門,看著因為後作力而跌坐地上的他那因為歡愛及掙扎造成的衣衫不整、鎖骨上被人留下的痕跡還 有那雙依舊迷濛疑惑的雙眼,他無法遏止行動地拉起對方現在比自己嬌小很多的身軀,將他壓在那張大桌上瘋狂親吻,不顧那身體是否能承受這般歡愛他只知道現在 除了咬死對方之外就是要著對方。
一次一次奪走他的呼吸,牙齒啃咬著嘴唇,用舌頭侵略著口腔的每一處,拉著迪諾的金髮他抵著他的頭親吻,深吸氣而後繼續吸吮著他,聽著那些被親吻掩沒的細小 呻吟,他裝最毫無注意,他的衣服被對方緊抓,因為缺氧,也因為缺氧而最終放開了那被緊抓的衣服,雙手無力地擺放在身體的兩側,腦袋因為缺氧而一片空白。
他暫緩親吻離開對方的唇齒,唾液形成一條銀絲,沿著銀絲他又牽上了迪諾的唇,不若之前的狂暴而是細細的挑逗,用著舌頭及嘴唇一次次地勾起又放開,舉起大腿探入對方的腿間,磨蹭著那最敏感的地方,手撫上了胸口細細玩弄。
每次吻與吻之間的空隙逸出呻吟,迪諾拉著他的衣服,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擺弄,迎合著卻又退卻,這種反應他感到不滿意而且嫉妒。是否在出現於他面前的幾十分 鐘前,這年幼的迪諾也這般放任自己的慾望而向著另一人做出邀請的舉動?用著他那含著淚水、染滿情慾的大眼睛看著對方用眼神撒嬌?
於是拉開那纏在褲頭上的皮帶,沒有預警地握住那慾望的來源玩弄著。倒抽口氣,迪諾的手阻擋著他的手而且哀求,他怎會不明白這副沒發育完全的身體有多脆弱, 然而不留情地玩弄讓被他壓在身下的人泫然欲泣,卻又只能沈醉在他給的欲海之中,用著尚未變聲的童稚聲音請他住手,卻反而引來更狂暴的侵略。
沾染著濁白色的體液碰著後庭,手指在洞口觸弄,感覺那逐漸被手指擴張的吸合,伴隨著仔迪諾的呻吟,他的手指緩慢地探入那灼熱的體內,卻只埋在那裡而不動 彈,強烈的異物存在感讓迪諾不適,擺弄著身體希望能讓這種感覺消失,卻隨著擺弄,手指亦發深入那炙熱的體內,他聽著那帶著哭音的呻吟,探入了第二支手指。
一次的探入比一次深,他摸索著某個點,手指在裡頭攪動,卻是不疾不徐,彷彿是考驗著迪諾的耐力跟極限。迪諾只覺得頭暈腦漲渾身發熱,此時他的身體已經不是 他能控制的而是隨著那觸碰他的雲雀恭彌而擺弄,懇求著那玩弄他的人放過他,卻不知這種近似哀求的乞媚只換得更深刻的玩弄。
像是要在迪諾身上刻畫自己的記憶一般,他近似殘忍地探索著對方的身體,並非等待而是純然的欣賞,手上的液體是被他玩弄的身體製造的,被他壓在桌上的人帶著 眼淚恍神地望著他。低頭親吻時他將自己的身體埋入,感受到身下的身體一震,原本勾著他的手又緊拉著他的白色襯衫,隨著他的動作而加深加重的呻吟,此時的進 入接近溫柔,不過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扯著對方的身體他坐上那放在桌旁的大椅,壓著那瘦小的身軀而深入著,迪諾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向後仰,原本細碎的呻吟變成大遍的喘息及哭喊,雙手舉起想要 抓住什麼,被他一把抓起拉到身後,鉗住雙手向後讓他更方便壓著迪諾的身體吞噬他,想把自己就這麼深深埋入就算變成一體他也願意,手臂感受到迪諾自眼角滴落 的淚水,卻依舊不停手。
他明白自己現在是錯亂的,藉著這種狀似合成一體的交合他感到滿足,將手指探入少年的口中感受著溫熱,他在他的體內進出磨蹭感受著只有身體能給他的炙熱及緊 合,分開迪諾的大腿,手掌貼著因還沒成為男性而如女孩一般光滑的肌膚,坐在他身上的少年因為刺激而發顫,仰著頭,所有的感知只能隨著對方搖擺。唾液順著手 指流下,經過迪諾白晰的頸子、鎖骨以及胸口,他吻上之後吸吮,在那些地方留下他的印記,一個個帶著紅色的暗紫青痕跡。
如果可以請讓他就這麼錯亂下去,或許應該說讓他們兩個都這麼錯亂下去,隔著那單薄的校服襯衫,他吻著迪諾的背,讓對方背對著自己,他把他壓在桌上,用牙齒 扯著那件白色的襯衫,從迪諾的身後咬著他的後頸,一個個的齒印及吻痕,他想要在這具身軀上留下他的痕跡,永遠都不會消退的痕跡,所以不輕易讓對方失去意識 而一次次撞擊著。
把自己埋得更深他才能感受到安全,讓迪諾趴在桌上,那混著哭泣的聲音已然沙啞,尚未失去意識的少年離昏厥只有一線之隔,手無力地貼著桌沿,意識模模糊糊地 只覺得一片混亂,無法辨別何謂真實何謂虛假用盡全力感受著身後雲雀的反應跟動作。懇求著身後的人放過他、他快壞掉了,那麼就為了他壞掉吧,雲雀只是這麼說 著。
為了他壞掉為了他笑,不要把那美好的一面給別人看到因為他怕自己會因為那太沈重的嫉妒而崩潰掉,想要完全佔有這個只屬於他的金色陽光烈馬,卻又害怕把韁繩 拉得太緊反而讓對方厭惡走掉,要對他大吼著不要給別人看見你的笑容但他知道那是無理取鬧,因著對方的身份地位就不能在公眾場合裡扳著一張臉沒有微笑。
雖然他們都渴望自由但兩個人之間那不同的差異他明白知道,本來就站在不同的立場他不可以用著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對方,縱使他攔不了那因爆怒之下的衝動行為。然而理智卻是清楚明瞭。
他才不要顧及年齡身份地位,他什麼都不願意顧及,他只要迪諾‧加百羅涅永遠屬於他就夠了,他只想在這種兩個人可以相合的時間感覺那失去自我個體存在寂寞的 錯亂,他只求迪諾不要忘記這種近似融合的錯亂,因為只有在這種狀似瘋狂的錯亂之中,他才不會感到寂寞、才不會感到不安,才不會因為不安而嫉妒著那些能夠見 到他笑顏的人們,才不會因為那種令人不知所措的情感而殺了那群他人稱為伙伴的傢伙。
他根本不需要什麼伙伴,他只需要迪諾一個人,其餘什麼,都不在思考的範圍之內。
就算這是一種錯亂。
不要對著別人笑,只要為了我壞掉,
請永遠都把你的所有留給我,唯有這樣,
--錯亂(さくら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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