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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0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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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於20070315



喝了一口拿在手上的馬丁尼,摸了摸因剪短頭髮而露出的後頸,
加百羅涅十代首領一個人在陽台上吹著風看著夜景。

好像回到了仍在唸書那年幼的自己,始終不習慣脖子涼颼颼的他不禁用手在頸子上搓了好幾下,
兩邊耳朵新穿的耳洞上各帶著純銀的耳環,耳環上刻著H.K.兩個字母。

另一邊的雲雀恭彌陪著彭哥列十代首領在舞會上喝著酒當壁草,
實際上並不是真的壁草只不過不管誰來邀這兩人跳舞都會被拐子威脅然後走掉,
雲雀恭彌本來並不想做這種明顯就是保鏢的事情,
不過他欠了學弟山本武一個人情因此只好跟原本擔任工作的獄寺隼人換班。

手中拿著酒杯卻滴酒不沾,聽著以前也是自己學弟的澤田綱吉抱怨著自己的女朋友又被別人邀走,
雲雀恭彌的視線卻始終都放在站在陽台上的人身上,
過了幾分鐘之後終於忍不住走到那帶走京子的人身邊,
用著更有禮貌的態度將京子邀回到澤田綱吉身旁,
將手中那裝著紅色液體的杯子及邀回的女伴交到十代首領手中,
歉了歉身表示離去的意思、笑話他雲雀恭彌肯替你看人三十分鐘不翻臉已經很不錯了,
沒有必要幫到宅子裡不知何處去打混約會的傢伙做著原本應該要做的工作,
臨走前向仍是不善交際的學弟丟下一句「情人受歡迎很麻煩,我也是深刻體會。」
就朝著那只有一個人的陽台走去。


「給你,披著。」
將西裝外套丟到他頭上,雲雀恭彌回頭深深地看了那群聚在陽台邊盯著迪諾背影的人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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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於20070603



先是看著淡藍色的床單,也是淡藍色可顏色更接近白色的被單,而後轉到自己的手,那顏色,是皮膚的顏色。將手舉到自己面前,動了動自己的手指,彎了彎舒展指節,而後用力地握拳,一次、兩次,不知道到底做了幾次。一邊做著無意義的行為一邊用力呼吸。


這才感受了自己還活著的真實。


他還活著,知道自己還在呼吸,聽見了自己的呼吸聲以及心臟跳動的聲音,卻也在空氣中聽見了不屬於他的聲音。順著聲音找去,這才注意到身旁躺了另一個人。


金色的頭髮柔軟地散在白色的枕頭上,裸露的上半身右手有著相當明顯的刺青,面對他睡著的臉龐看來祥和寧靜,長睫毛則隨著眼睛顫動。身體隨著平和的呼吸起 伏,他湊進對方的臉細看,端正的五官於沈睡時更加端正,表現出的氣質卻不似身為五千人大家族的首領,反倒是稚氣未脫的青少年。


他知道自己對身邊這個人的感受,於是更放任自己觀察著對方的外表及舉動,像是動物觀察著自己的主人一般,並不是不熟悉,卻是因為太熟悉了反而感到疑惑,於是重新觀察著確認那真的是跟自己朝夕相處的人。


翻了個身,那人從側躺變成平躺,他更是盡情觀察著對方的睡容跟姿態。


起伏的胸膛、刺青,還有那張面孔。確確實實就是他記憶中的那個樣子,近距離而能夠感受到的溫度還有氣息,也跟腦中所儲存的模樣相符合,卻好似還有什麼不足 夠的感覺。將手貼上對方的身體,不是撫摸而是碰觸,身體的熱度表示對方也跟他一樣是活著的生物,肌膚的感覺讓他有真切感,卻也更加重了腦海裡那覺得不滿足 的感受。


把手貼上對方的脖子感受到血液的跳動時那種不滿足的感覺被滿足了卻又再度被加重,於是將雙手都貼上對方的脖子。


兩隻手都感受到那屬於生命直接的脈動。


他卻開始用力壓縮雙手間的距離,那種脈動讓他感覺一種迫切,想要狠狠抓住,彷彿捉住之後他可以永恆得到對方一般,於是收緊,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這真實的事物納為己有,卻一邊壓迫一邊感到窒息。


手下的人從本來的熟睡,漸漸有了不順的氣息,一陣小掙扎後對方完全清醒,拉著他的手將他扯到了身下,問著他從來沒想過答案的問題,在失去把對方納為己有的機會之後,他反而感到不再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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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於20070603


先是看著淡藍色的床單,也是淡藍色可顏色更接近白色的被單,而後轉到自己的手,那顏色,是皮膚的顏色。將手舉到自己面前,動了動自己的手指,彎了彎舒展指節,而後用力地握拳,一次、兩次,不知道到底做了幾次。一邊做著無意義的行為一邊用力呼吸。


這才感受了自己還活著的真實。


他還活著,知道自己還在呼吸,聽見了自己的呼吸聲以及心臟跳動的聲音,卻也在空氣中聽見了不屬於他的聲音。順著聲音找去,這才注意到身旁躺了另一個人。


金色的頭髮柔軟地散在白色的枕頭上,裸露的上半身右手有著相當明顯的刺青,面對他睡著的臉龐看來祥和寧靜,長睫毛則隨著眼睛顫動。身體隨著平和的呼吸起 伏,他湊進對方的臉細看,端正的五官於沈睡時更加端正,表現出的氣質卻不似身為五千人大家族的首領,反倒是稚氣未脫的青少年。


他知道自己對身邊這個人的感受,於是更放任自己觀察著對方的外表及舉動,像是動物觀察著自己的主人一般,並不是不熟悉,卻是因為太熟悉了反而感到疑惑,於是重新觀察著確認那真的是跟自己朝夕相處的人。


翻了個身,那人從側躺變成平躺,他更是盡情觀察著對方的睡容跟姿態。


起伏的胸膛、刺青,還有那張面孔。確確實實就是他記憶中的那個樣子,近距離而能夠感受到的溫度還有氣息,也跟腦中所儲存的模樣相符合,卻好似還有什麼不足 夠的感覺。將手貼上對方的身體,不是撫摸而是碰觸,身體的熱度表示對方也跟他一樣是活著的生物,肌膚的感覺讓他有真切感,卻也更加重了腦海裡那覺得不滿足 的感受。


把手貼上對方的脖子感受到血液的跳動時那種不滿足的感覺被滿足了卻又再度被加重,於是將雙手都貼上對方的脖子。


兩隻手都感受到那屬於生命直接的脈動。


他卻開始用力壓縮雙手間的距離,那種脈動讓他感覺一種迫切,想要狠狠抓住,彷彿捉住之後他可以永恆得到對方一般,於是收緊,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這真實的事物納為己有,卻一邊壓迫一邊感到窒息。


手下的人從本來的熟睡,漸漸有了不順的氣息,一陣小掙扎後對方完全清醒,拉著他的手將他扯到了身下,問著他從來沒想過答案的問題,在失去把對方納為己有的機會之後,他反而感到不再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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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於20070311



[choke]

vt. (及物動詞 transitive verb)
使窒息

你感到被勒住頸子,無法呼吸,於是睜開了眼。與你一起同眠的雲雀恭彌,正用著渾身解數掐著你,黑暗中,那雙黑瞳卻顯得晶亮而炯炯有神。

你握上他的手,用力一拉扯便將他扯到身下,壓著。不似以往老帶著笑容地看著他,你的眼中沒有笑意,但也不帶殺機,只是帶著藐視跟不屑。

「你想殺我?」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扯開了他的襯衫,毫不留情地咬在那白晰的項頸上,不若以往輕柔而調情,卻是掠奪跟佔有。避開大頸動脈,卻真切地咬出了血,吸吮著。

在雲雀看不見的地方,你落下了些許淚滴。根本不需要他掐著你的項頸使你窒息,光是待在你的身邊,他便已奪走了你所有的空氣,沈重而難以呼吸。卻是無法將這 種已經被獨佔的心情傳達讓對方知曉,根本不需要他動手殺你,一個吻、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你喪失性命。要著他,你卻難過於你們之間的隔閡。

那是足以令你窒息的真空地帶。


vt. (及物動詞 transitive verb)
抑制,壓住

摀著臉,當作沒有難過沒有悲愁沒有痛苦沒有受傷。
抑制住自己的眼淚,他不准任何情緒漏出,在他的臉上出現任何表象。

頸子上的暗紅色,是已經乾涸的傷口痕跡。如同被野獸咬過一般,淺,卻痛而綿延。他一個人,坐在床上,白色的床單,處處是顯而易見的血跡。那不只是他的血,更是你的。

在他昨晚勒著你的脖子之後、在你咬傷他的項頸之後,你用擺置在床邊的小刀,朝著沒有刺青的右手狠狠劃下的那一刀所濺出的血。然後又把刀子交給了他,抓著他 的手抵在自己左胸前,又是一刀,血,四濺。濺在他的臉上、黑色的頭髮上。他只是直視著你,眼神不曾猶疑,卻也沒有任何肯定。

看著你準備出門而在手上纏繞著白色繃帶,他沒幫你,只是漠然地看著。在離開之前回身看著坐在床上的他,你依舊是給了他一個溫和的離別之吻,就像以往一般輕軟而溫柔。他依然沒有任何動搖,依然是漠然地看著你關上了房門。

卻在你走之後,壓抑住自己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不准自己哭泣。


vi. (不及物動詞 intransitive verb)
說不出話來

『你想殺我嗎?』他沒有回答。

你將刀子刺向右手,不將刀子拔出,插在右手上,舉到他面前。

『你想廢了這隻右手嗎?』他沒有應對。

拔下小刀放到他手中,你抓著他的手抵著你的左胸。靠近他的臉,就像平時要接吻般的距離。

『你要刺下去嗎?』他沒有作聲。

在加長的豪華大禮車上,你讓羅馬利歐處理著你製造出來的傷口。右手,左胸,以及你在出了房門後又朝右手掌狠狠刺過去的那個傷口。

面對羅馬利歐的詢問傷口是怎麼造成的,你想解釋卻說不出話來。


n. (名詞 noun)[C]
窒息

快要窒息了,他想。

緊抓著領口,靠在彭哥列大宅的走道上,他發現他呼吸困難,冷汗直冒。
沒有處理脖子上的傷口,只是忍著痛用清水沖洗,甚至連包紮都沒有。
但他明白,這並不是他感到要窒息的原因。

在走道另一頭與十代首領談笑風生的你,才是他要窒息的真正原因。


CHOKE

「你還好嗎?」你知道他清醒了,卻背對著他,詢問著。
「傷口替你處理過了,下次別再不處理了。」

也才分別兩個小時,你們的談話卻像是陌生的朋友一般,冷硬而生疏。你從來都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你們的交往,也或許只是所謂的順其自然,不帶有感情,也沒有 所謂的邏輯,不過就是彼此藉由體溫而使自己不感到寂寞。人性是愚笨而盲目的,你很早就了解這個道理,卻直到現在才有深刻體會。

你聽到背後傳來他穿衣服的聲音。

他並不是寡言的人,面對著你卻變得少話。你其實不是很喜歡受到語言上的束縛。比起語言,所謂的感覺還不如用體溫跟親吻來表達。不過面對他,你卻覺得少了語言就好像少了很多東西。不是不安,不是悲傷,只是存在著太多的不確定感使你不了解,不了解他想要什麼。

「對不起。」不知道說什麼,於是道歉。

你聽到他下床的聲音,卻始終沒有回過頭去。不需要回頭,也不需要再多說什麼,或許你們之間,只要這樣便已足夠。你低下頭,用左手撫著自己的脖子,按摩著自 己感到疲累的心情。沒有語言的羈絆,你連他今天晚上會不會出現在你面前都不知道,深吸口氣又用鼻子呼出,反正你也習慣了。

他卻走到你的面前,抬起你受傷的右手,看著你因為早上一時衝動又製造出來的新傷而包著的繃帶,親吻著。瞬間你感到身邊的空氣都被抽光,停止呼吸,腦海中只聽得見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等到他放下你的手,你才覺得又能呼吸而不致窒息。

「晚上見。」關上醫護室的門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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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於20070305



水族館是安靜的。學生時代,除了能吹風看雲的屋頂之外,你最喜歡的就是寧靜而涼爽的水族館。看著那些彷彿游得很愉快,實際上卻是被限制束縛的水族類。

就跟你一樣。

黑手黨黑手黨黑手黨,你厭惡自己出身之處,討厭那群用利益勾結的大人們,討厭那些在人們居所火拼的沒品傢伙。

你曾經發誓絕對不要成為黑手黨。

是你的小嬰兒家庭教師改變了你一切的想法。『要改變必須擁有權力。』、『要保護你自己的家族成員,所以你必須變得更強。』,而你現在終於成為了也以家族為第一要務的稱職首領。或許你的年紀比所有的黑手黨老大都來得年幼,但卻是鼎鼎有名的leader。

家族是最重要的,比所有人、所有事,甚至比你自己還來得重要。曾經,你是這麼認為。現在,還是這麼認為,但除了家族之外,雲雀恭彌也非常重要,與家族同等重要。在他獨自飛來義大利,坐在你宅邸的招待室裡,用那雙漆黑的雙眼看著你時,你便把他放在與家族同等的地位上。

但終究,該面對的還是得要面對。不止一次,家族中的成員催著你結婚,等待著下一代的接班人。就跟年幼時所遇到的壓力一般,甚至比以往更大。你知道,年幼時,是不明白道理,而現在,卻是明白道理而無法辦到。

於是,你又獨自一人去了水族館待著。看著那些彷彿自由但實際上卻是被束縛的水族,你再一次感受到你們之間的相通。

「大部分的魚,這一生只交配一次,產完卵後就死去了。」你聽著在水族館內對小朋友們介紹魚類的小姐說著。魚類一生只有一次的交配,就是為了繁衍下一代,而 你一生只有一次的愛戀,傾注在一個無法與你有下一代的人身上。你從來不認為這是悲劇。愛上的那瞬間不認為,現在也不認為。你對雲雀恭彌的愛戀,一生一次, 那麼就讓這份愛戀,只有一次。

你在不開燈的飯店房間裡,看著窗外的霓紅繁華,懷抱著向你走過來的恭彌,解開他的領帶、領口,將他抱到了床上,激情過後,你緊抱著他,說出你要結婚的決定。


雲雀恭彌從來就不喜歡水族館。即使它很安靜、即使它很適合獨處,他仍是一點都不喜歡;不喜歡去看一大群的魚,也不喜歡被一大群的魚看。所以當你跟他說水族館是個好地方時,他只是不屑地哼了一聲,而後再也沒跟你討論過關於水族館的事情。

你不知道的是,他在你對他說你要結婚的隔天,去水族館待了一整天。之後也是日日去水族館報到,沒有人知道他去水族館做什麼。而你,一面忙著籌備婚禮,一面交代手下別管雲雀,讓他一個人去吧。

到了結婚的哪一天,每個人都驚訝於站在你身邊那沒有人曾謀面過的新娘子與雲雀的神似,然而那黑髮深瞳的委員長卻坐在喜酒桌上,一語不發地看著你跟你的新娘子。

你不奢求他的原諒,你也做好了雲雀會離開你的心理準備,『回到彭哥列吧,從此別再來參與有關加百羅涅的任務』,那天晚上,你甚至這般對他說著。然而,回應你的卻仍是他一貫的、冷淡的「我不要」。

而你結婚之後,雲雀也未曾離開,甚至比以往更常待在加百羅涅,處理家族事務時,就與羅馬利歐一同陪伴你到任何地方去,沒有事情時,就留在你宅邸裡,過著他浮雲的生活。他的佇留甚至讓人有一種他並不隸屬於彭哥列家族,而是加百羅涅家族一份子的錯覺。

認識你們兩個的朋友都認為雲雀是為了你才留在加百羅涅,沒有人敢直接勸他離開而別再這般折磨自己,因此這些聲音全都向你發洩,明示、暗示,朋友們都建議過你,你只是笑笑,沒有勸雲雀離開過,卻再也不曾與他單獨相處。

沒有人知道你在想什麼。

一年過去,你的妻子平安生下你的孩子。令人不意外的,每個人都為這個消息感到高興。卻在三個月後,你的妻子死於娘家,一槍斃命。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是雲雀所為。即使拿出證據證明當時雲雀沒有任何機會跟方法能到上海去殺死你那無辜的妻子,流言蜚語卻傳得沸沸揚揚。直到那些謠言散播者每一個都死於家中,一樣一槍斃命。

於是謠言漸漸平息。

卻在謠言平息之後,產生更大的波瀾。即使每一場命案,雲雀全都擁有不在場證明。然而除了彭哥列家族之外,也只剩下少數的加百羅涅幹部肯接納他。他完全被黑手黨世界孤立,卻不改以往本色,一樣自我、一樣浮雲、一樣待在你的身邊。

你們隱瞞所有人,私底下恢復了交往。




「是你,殺了那個女孩吧。」某日,穿著衣物的雲雀問你。
你只是,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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